苗傲雪离开前,还回头往京大校园漆黑的大门里看了一眼。倣
陈涯早就走得不见踪影了。
……
此时陈涯已经拨通了石川栋的手机,一接电话,就马上问道:
“你知道学校的网球社在哪里吗?”
“啊?涯哥,正准备找你呢,我们这边什么都齐了,就差你来主持大局了,你怎么突然要打网球啊?”
“很重要,你就说在哪儿就行。”
石川栋无奈下,告诉了陈涯网球社的位置,并且告诉他,一般网球社会训练到晚上九点。倣
栾清英刚好有个室友在网球社,他把联系方式给了陈涯,说是如果陈涯想去用网球场,可以找这个同学,可以租用场地。
陈涯留下了号码,当做备选方案。
租用场地是不够的,他现在需要系统的提升网球实力的训练方法。
光有场地还不行,还需要人来教,来对练。
况且,租用场地,那不是还要花钱吗?
开玩笑,我现在这么帅了,用个场地还要花钱,那不是白长这么帅了吗?
京大网球场在第二体育馆里,网球社就在体育馆内教室当中其中一间。倣
按照石川栋的介绍,陈涯走进了体育馆。
球场上挂着什么“完全人格”“首在体育”之类的标语,陈涯进了侧面回廊,穿过挂着篮球社、田径社牌子的等等教室,终于找到的网球社。
按照石川栋的说法,网球社一般会训练到9点,现在不到9点,教室的门却已经关上了,从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漆黑一片。
教室的门是那种最老式的木门,不光款式老,年代也久远了,门把手都几乎要朽烂了。
陈涯废了一点劲才把这门给弄开,如果要是人被关在这里面,轻易还不一定出的来。
打开门后,门内漆黑一片,陈涯略略有点失望。
可能是今天有点特殊情况,网球社的同学们都摆了,不在教室里。倣
陈涯随手打开旁边墙壁上的灯。
如果没人在这里,找找钥匙,尝试使用一下网球场,总没有问题吧?
没想到,刚刚打开灯,就看无比惊悚的一幕。
只见,地面上有一团白白的不明物体,似乎感受到他进屋,正在地上咕蛹。
用“咕蛹”这个词,是因为陈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因为这东西看上去就像一条蚕蛹,即将孵化,正在地上扭来扭去。
陈涯仔细一看,才发现,地上这团白色蛹,实质上是一层薄纱窗帘,而之所以窗帘会动,是因为,里面包着一个人。倣
陈涯凑过去看向那团“蛹”,问道:
“喂,里面是人吗?”
那团被窗帘裹成的蛹好像活物一般,骤然一惊,然后僵直不动了。
“你好?”陈涯又一次出声问道。
那团蛹却如同突然死掉一样,静止在那里不动了。
陈涯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坨“蛹”,只见这玩意儿其实不是死了,它在动。
它在微微颤抖,如果不是仔细观察,肯定看不出来。倣
陈涯用手指戳了戳,被戳到的地方,柔软地陷了进去,不过马上又弹起来。
而且被戳到后的反应也很有趣,这坨蛹抖动得更用力了。
陈涯把手放在了上面,触手绵软,“蛹”马上发出了一声怪叫,好像一只猫吃到太凉的鱼冻时突然被冰手摸了一下发出的声音。
“噫!”
是个女生的声音。
陈涯凑近说道:“你是被捆在里面了吗?”
那坨蛹动了两下。倣
“需要我帮你吗?”
那坨蛹剧烈的动起来。
陈涯觉得自己理解了,点头道:“好,我把你放出来,你自己也动弹一下哈。”
陈涯抓起窗帘,开始寻找头在哪儿。
这条窗帘被裹得十分紧,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解都解不开。
解开一层窗帘,又露出里面一层床单,解开一层床单,又露出里面一层棉被。
就这样一层一层剥开,陈涯越来越惊讶。倣
京大校园内,居然还有这么恶劣的人!
居然会这样恶作剧,把人捆在窗帘里面!
要不是陈涯过来看了一眼,这人要是这样被绑在里面,隔一晚上,还不知道会怎样!
抛尸?绑架?抢劫?
无数想法陆续在陈涯脑海中浮现。
但谁会选择在网球社教室这种地方犯罪呢?
在陈涯尝试解开窗帘的过程中,包裹着的人也在一直剧烈挣扎,可能是在配合陈涯行动,但陈涯总觉得,她还不如不动。倣
完全是帮倒忙。
到了最后,几乎是跟被困在里面的人角力一般,终于,陈涯才一把把那团布料给掀开。
被困在那团布料里的人,出现了。
是一位少女。
少女长发披肩如瀑布般飘逸,顺滑的发丝覆盖在她微微隆起的额头上,双眉如两只柔软的小燕,鼻梁高而挺翘,十分精致。
她两条纤细的双腿岔开,鸭子坐在一张床垫上,两条白生生胳膊撑在地面上。
而她如同清澈见底湖水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陈涯。倣
这是一幅很美好的画面。
如果少女身上不是只穿了一件空心吊带内衣,就更美好了。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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