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样。”
柳如影摇头:“我倒不觉得是这样,他的态度就好像是,‘什么?锦瑟?随手写的一首诗而已’,如果别人这么说,肯定是妥妥的装逼,但他这么说,就真的是这样,就好像,他这种惊世骇俗的地方太多了,多得他都懒得说了。”
陆茜子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放下手中杂志,又往前翻了一页。
她的眼神从涣散到集中,只用了两秒,接着,她再次瞪大眼睛,快速翻起书来,一页,两页,最终狂乱地将整本杂志翻过来,直接翻到目录。
柳如影道:“怎么了?”
陆茜子一阵失神后,声音空洞地将目录摊开给柳如影看。
柳如影看过去,只见,在《未明》杂志那风格简约的目录上,是这么排列——
目录:
刊前语——石川栋
诗
《春江花月夜》——白玉京
《将进酒》——白玉京
《蜀道难》——白玉京
《梦吟天姥吟留别》——白玉京
《登高》——白玉京
《锦瑟》——白玉京
文
《故乡》——白玉京
《棋王》——白玉京
《变形计》——白玉京
《朝闻道》——白玉京
散
《荷塘月色》——白玉京
《故都的秋》——白玉京
《我与地坛》——白玉京
……
整个目录,在作者的那一栏,白玉京三个字从上到下,如同阅兵似的充满诡异的整齐,就好像它们的存在是一种必然。
这个白玉京不动声色且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未明》杂志的所有版面,包括诗歌、小说、散文、杂文,所有门类,每个区块,都插上了属于白玉京的旗帜。
“这是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未明》应该是京大的校刊,而不是某个人的个人专栏吧?”陆茜子咧着嘴道。
她刚才还在感叹巧合,自己随手一翻,就翻到一篇白玉京的作品。
结果没想到,这根本整本杂志全都是白玉京的作品。
巫尊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杂志,放在桌上,死死盯着,照着目录一路扫下来,越看手越抖。
“《春江花月夜》,网上爆火,《蜀道难》,进过高考试卷,《登高》,上了新版语文课外读本……”
巫尊目光恨不得把那本小小的杂志盯出个洞。
这本杂志里,将近一小半的篇目,都曾经在某个时间点,在他的眼前出现过。
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些文章的作者,都是同一个人。
而且,竟然都浓缩在他手中的这本小小杂志上。
“这怎么可能呢?”巫尊翻看着手中的杂志,越看越难以置信,“这些原来……都是同一个人写的吗?这本杂志确定不是拼接出来的?”
夏英极表情严肃,按住杂志看了一会儿,道:
“我确定不是拼接的,而且我知道为什么你现在才发现,这些东西是同一个人写的,一是因为这些文章风格相差太大,二是因为……他们是分开火的。”
“对,《锦瑟》是三年前才火,《登高》好像就是五年前上的高考试卷,我还做过阅读真题,”陆茜子说,“还有后面这些短篇,都是断断续续火的,火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些文章。”
司朝良说:“我知道《将进酒》《蜀道难》《梦吟天姥吟留别》是同一个人写的,当时在国风圈是一起火的,还有不少人弄混,但是我不知道《锦瑟》和《登高》也是他写的。”
“对对对,想起来了,”陆茜子一拍脑袋,“这三首诗真的火出圈了,好多初中生都喜欢搞一两句放在空间里,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那种江湖体的网红句子,谁知道这三首诗都是正儿八经的古体诗。”
柳如影一开始印象还有些模糊,现在回想起来了,几年前,《将进酒》等三首诗还上过电视,一群专家集体批判这首诗审美品位差、江湖体,说诗作者过于狂妄需要端正世界观。
结果那些专家当时就被一批文学大佬给喷炸了,尤其是京大的一些教授,为那三首诗正名的文章发表了不知道多少,竟有那么一点论战的意味。
当时她也只把这件事当成生命中无关紧要的一个谈资,对于作者本人如何,作者是谁,她并没有很关注。
不只是她不关注,媒体也并不关心作者是谁。不少网媒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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