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在这里,肯定也要斥责母亲,哪能私下编排陛下。”
唐红英也是一时嘴快,现在才知道后怕,气怵怵地说道:“当初驸马甄选人剩下最后一位,外面押了好几位,押最多的人就是你,鬼晓得落到他一个庶子的头上。”
“这也罢了,他还真一步步登天,我看这驸马的位置非他莫属了。”唐红英气得掐了自己一把:“这些年,他不是一直是个病秧子么。”
秦云就想着,圣旨一天不下,他秦风就还是医馆的郎中,现在倒宁愿一直这样下去。
母子俩是巴巴地盼着圣旨不来,或是中间生变故换成其他人,每天打听着有没有公公去哪家府上宣旨的,这一等就等了数十日,关于驸马花落谁家,一时间又成了悬念。
原本有风声出来说是定了太傅府的庶子秦风,但圣旨迟迟不下,一时间又成了城中热点,有人开始押注这驸马之位到底落在谁头上。
根据仅有的线索,主要押了三位,一是秦风、二是左平道,三是赵伦,一时间好不热闹。
外面的熙熙攘攘并没有打扰到秦风,他回府第二天就正常去医馆,没有半分自己可能成为驸马的架子,面对医馆诸位郎中的打听,他也一笑泯之,只字不提。
他回到医馆的消息沸沸扬扬,不少疑难杂症还等着他回来处理,忙了半晌,水都没喝几口,把冯宝心疼坏了。
现在的冯宝才叫屁股要翘到天上去了,自打公子从宫里出来,府里上下下下哪敢像以前一样轻视他们,就连对着他都一口一个宝哥,一朝翻身,冯宝现在连说话音量都要高几倍。
秦风忍不住敲打了他一番,圣旨没下来,得瑟个啥?
他转赠了一句现代的话给冯宝,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何况上了萧令瑶的贼船,还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坏主意,后面指不定有什么事。
猛地想到飞花令时萧令瑶和赵伦那种异常的共情,秦风的心颤了颤,那船是不是贼船且说,是船就得下海,那海水……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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