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了好几种意味,想也知道其中包含着什么,秦风埋头,只在那曹景从他身边经过时,嘴唇轻启:“多谢。”
曹景呆了倾刻,便快步跟上萧令瑶的步伐,待到再无旁人时,低语道:“那是个聪明人,他瞧出是我帮了他,居然向我道谢。”
“若不是如此,我怎么会挑中他,知时务,又不是个笨的。”萧令瑶望着远处快要消失的明黄色衣角,喃喃自语道:“你说,父皇找他做什么?”
这便是她无法预估的范围,无人敢揣测帝心,就是她这个公认最受宠爱的公主也不例外。
曹景的头埋得更低了,眉眼中划过一抹担忧。
那小子的确有几分小聪明,时不时又有高深莫测的感觉,但要对付这东越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果真可以如刚才一般从容?又是否会在最后关头失了圣心?
秦风自不晓这对主仆对他的忧心,他早紧追着元帝的步伐而去。
事发突然,秦太傅连提点他的机会也没有,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庶子离开,而身边的一众驸马候选人的亲眷纷纷走至他身边,开始了恭维。
“秦太傅,恭喜恭喜,这驸马之位想必已是太傅府囊中之物,可喜可贺。”
“万没想到秦太傅次子也是如此地惊艳绝才,飞花令时就令人眼前一亮,今日又大放异彩。”
“可不是,这实乃太傅之福,令人羡慕。”
众人倒是马屁话说尽,秦云难掩心中黯然,悄然站在父亲身后,心中酸涩难辨,父亲自是希望秦风能占得驸马之位,但于他而言,秦风当了驸马对他没什么好处。
美艳绝伦的公主,还有六部任选的正三品官职,他秦风,凭什么?!
秦太傅暗自冷笑一声,圣旨一天未下,就一天不好下结论,这些有明着恭喜,实则捧杀,若最终结果不是秦风,岂不是打脸?
“诸位可是不能妄言,圣令一日不下,岂能说犬子是驸马,实乃不妥,不妥啊。”秦太傅匆忙给众人行礼:“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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