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光,嘴角微微下垂,这次飞花令,他属实有发泄的份,但未料到秦风如此敏锐。
他正了正心神,终于令自己平静些,真像秦风说的,等到开席,洪公公亲自送过来三月红后,整理衣装走出来,比起之前,众人的神色复杂许多。
最为精彩的便是白连州了,席间喝了好几杯闷酒,不是看着秦风,便是望向赵伦,时不时微微摇头,似是不信自己会输给这两个人。
左平道到底老练许多,平时虽然咄咄逼人,此时却收敛锋芒,异常沉默,而齐衡一派看破世事的态度,显得超然物外,胃口最好的也莫过于他和郭士通了。
那郭士通似乎笃定自己无缘驸马人选,反而将自己置身事外,一边啃着羔羊肉,一边盯着秦风,头摇得直晃:“想当初在医馆初见你,怎么也料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事。”
“秦郎中,你若是当了驸马,六部当中你进哪一部?”
郭士通一问,诸人皆抬头看向他,秦风捏紧酒杯,暗骂一声姓郭的给他找事,神色却还算淡然:“郭参领能未卜先知不成?剩下还有两轮,我这已经拼出九牛二虎之力了。”
他貌似神色疲惫,说话时还微微叹气,似是劳神,言下之意他如今文武都已用尽全力,再来两轮,他未必能占得魁首。
“只是假若罢了,看你切小牛时还有几分魄力,现在怎么怯了。”郭士通叹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若是成了驸马,必定选兵部!”
武官选兵部在情理之中,何况郭士通早已失去竞争的优势,自是敢说。
秦风却道自己不能胡说,除去第一轮是初甄选,第二轮和第三轮均是他摘得魁首,若是按积分制,他的积分已经遥遥领先,已不再是首轮的无名小族。
这宫里耳目众多,难保自己说的话不会马上传出去,他便长叹道:“我与郭统领不同,自小体弱,曾经无所事事,后来从医才找到人生乐所趣在,至于官场,可叹我一无所知。”
反正要不露痕迹,让他们猜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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