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头上,父子同仇敌忾,可他现在也烦不起秦风,反而对他佩服得很,何况他也算救过自己的性命。
他快步来到秦风身边,两眼一瞪,说道:“你不是郎中么,几时通晓这么多诗文,有些闻所未闻,都是你临时自作的?有这等才华,你怎么不参加文考?”
不少人闻言看过来,秦风碍于父亲与兄长在场,和郭士通虽然关系转好,但也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只能叹口气道:“在下先天不足,幼时连走路都困难,如何能参加文考。”
“后研习医书,想要替自己多博几年的活头,这才走上行医之路,却是错过了文考时机。”
“造化弄人罢了,我这满腹诗书今天也才有用武之地。”
呸,秦风心想,感谢九年义务教育,感谢高等教育,感谢《中国诗词大会》!
郭士通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这人是个直肠子,又看着一边的赵伦说道:“赵大人也厉害,看不出来呀,听说儿时凄苦,无父母照管,却是一鸣惊人,就是吟的诗苦了点。”
他再莽,也能听出赵伦的诗句句句泣血,悲苦莫名!
白连州是酸秦风,但秦风至少出生在太傅之家,是仕家大官的骨血,只是自己身子骨不争气,又有一位出身商家的母亲,虽是貌美,也引得太傅夫人不快,但那毕竟是官仕之家。
赵伦才是真正的草民,无依无靠,这样一个人,诗中悲苦都是他本人的写照,却能练得七品的身手,做到了云麾使,更是满腹诗华,怎能让他这个侍读学士不嫉?
是以他也附和道:“赵大人才叫深不可测,想必从一开始就想着藏拙,好令人措手不及。”
赵伦那张脸平时便是沉厉,此时亦冷硬至极,他虽未戴佩剑,但七品的威仪仍在,那周身的冷厉之气如万年寒冰般凌利,闻言后微微抬眉,居然暴溅出一抹杀气!
白连州毕竟是文官,见状后脚下步伐微乱,居然踉跄着后退一步,面色大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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