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应了一声“是”,接下来便是一番老生常谈,所谓的训戒无非是让他不要丢秦家的脸,字字句句透着他要输得起的意思,不能丢了气节。
与父亲罕见的一番长谈却让秦风心头压抑,直到步出父亲书房,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方才感觉到解脱,看着手上的布料,眼底尽是不屑的光。
等回到房间,冯宝端着熬好的药进来,正是挂乌金衣为主料,秦风手掌一碰,温度刚好。
他端起来,眉头都没皱一下便一饮而尽,随后指着方才拿进来的料子说道:“到铺子里换两匹一模一样的料子给我裁两身新衣,至于这两匹……烧了吧。”
这父爱如山压得他喘不过来气,既然无福消受,那便不受,原身这爹和便宜爹没两样!
次日,冯宝提着那两匹布去了布料铺子,换了两匹一模一样的,将秦太傅所送的直接在后院焚了,那掌柜看得不明就里:“这是何意?”
“自家的东西,想烧就烧呗。”冯宝乐呵呵地说道:“反正咱们又不缺好料子。”
至于换成一模一样的,只是不想在出府前撕了脸皮,省得节外生枝。
冯宝办完事出门去,迎面走来一人,恶狠狠地撞上他的身子,差点把他撞翻在地,他正要骂,怀里沉甸甸地,一看,是个木盒子,再看那人一回头,赫然是那个马夫。
他立马有了精神,大声叫骂道:“走路不看道,瞎了你的狗眼!”
那马夫头也不回消失在人群中,却在心中暗忖,你主子最好能当上驸马,否则有你好看。
冯宝揣着那盒子像揣着火炉一样,他在街头疾走,心头骇然。
他也知道这东西不能带回太傅府,径自抱着去了医馆,等进了秦风的内室,便将门关上,他一屁股坐在门后,死死地抱着盒子,大气都不敢出!
再说秦风并不知晓冯宝被吓得去了医馆,只是出门时落了单,连个伺候的小厮都没有。
这情景又惹得一众下人嚼了舌根子,明明是被钦点要参加驸马甄选的人,又如何呢,出不了太傅府,便只能如此罢,再说那驸马是谁都可以做的么。
秦风进入医馆,去开内室的门时发现锁已开,一推,里面有东西挡着门。
“是,是,是公子吗?”
冯宝的声音战栗着响起,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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