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的事,出门后,冯宝取来了马车,他坐上车后松了口气,出了太傅府,就不用装了,舒坦!
他心绪不静的时候更喜欢去医馆坐着,医馆里其实别有洞天,比他在太傅府的卧房舒服多了,就连冯宝也总是嘀咕说能不能长住医馆,府里又不自在,何时才能出来自己住。
可惜不行,这鬼地方官大于商,嫡大于庶,搬出府住是要经过父亲和嫡母同意的。
他一没成家,二没受封,凭什么搬?要不就是秦太傅撒手人寰,兄弟分家,但这样的话,依旧会有宗族长老出来阻拦。
医馆离太傅府其实不到三里地,夜深人静,隋城的青石板小路泛着清冷的月光,医馆的大门紧闭,这里与现代的医院不同,没有夜班之说,入夜就闭锁。
要是有急发的症状,都是上门请大夫上门应诊,这简直是效率极低,有这一个来回的功夫,真要是重病,早见阎王去了!
秦风左思右想时,冯宝打开了医馆的门,兴冲冲地说道:“公子,进去了。”
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冯宝都叫他公子,而不是二公子,在他眼里,自家公子比大公子不知道好到哪里去,要是小的时候能悉心救治,能成病秧子吗?
话说回来,公子是天才哪,三年时间,精通医术还把医馆开得如火如荼。
大公子就是苦读书,拼命文考,再仗着有个当太子傅的爹才混到现在的从四品,真论本事,他未必是公子的对手,可惜,冯宝瞟了咱家主子一眼,可惜是个庶出。
秦风不晓得冯宝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进门有高大的门槛,他撩起袍子正要抬脚,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敢问是不是医馆的郎中,我这有位急症的病人,劳烦救命!”
这人看似很着急,但是,秦风在心里冷笑一声,事出必有妖。
这么安静的晚上,街上空荡荡,这人要是着急,步伐肯定快,夜里声音明显,他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如同幽灵乍现。
可见此人是个练家子,还是个内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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