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权龄和江若琳两个妈妈,她则有李传雄、曾达如两个爸爸。
不愧是豪门。
李羡点开微博推送,是李戍朝刚发的近期日常。
外出追日落、看演唱会、烘焙、拍照他一直是个认真生活的人。
她点了个赞。
单手操作,不大方便,一不留神就跳转到淘宝,吵闹的短视频自动播放。
屏幕上是一个忽然被推出来的人,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
李羡吓了一跳,放下筷子去关停。
孟恪看过来。
李羡定神,解释道“是是条电影的宣传视频,刚才一点跳转过来了。”
她将听筒调至静音,重新点开视频。
一群少女在围殴一个女孩,扯头发扇耳光。
应该是反校园暴力的题材。
十几秒的视频反复播放。
李羡皱着眉退出软件。
她放下手机,捧碗将最后一点汤汁收尾,餮足地抿了下嘴唇。
“回去睡觉吧。”她提议。
两人一起上楼,她在一楼停下。
孟恪已经踏上去三楼的台阶,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李羡背着手,轻声道“晚安。”
“晚安。”孟恪继续上楼。
李羡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一三层之间的平台,转身回自己的新卧室。
她一来就住进楼上的房间,和孟恪同居。
所以即便新卧室被各种物件属于她的物件填得雍实,却也有些陌生。
同居这种事情是将生活里每一次呼吸交融在一起的,穿衣用香的细节,物件摆放的习惯,两个人未必完全合拍,却也日渐磨合。
但楼上的人单身住在这里的时间更久,也许会更习惯吧。
李羡躺回床上,扯过被子。
灯光落下。
疲惫的眼睛
渐渐阖上。
也许是因为换了新环境,也许是因为有些累。
3本作者乔迹提醒您惊春暴雪先婚后爱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她睡得不太安稳,还做了噩梦。
被围在人群出不去的焦躁、冬季厚重结冰的棉毛裤、想要迈却迈不出去的腿、被嘲弄的委屈尴尬
梦里想哭,但是哭不出来,闷得心脏难受。
李羡恍然惊醒。
看了眼时间,才不过早晨六点。
困意拉扯,她揉了揉心口位置,眉头紧皱着阖起眼睛。
曾孟两家的合作项目在孟家这边是孟恪负责,这种大项目动辄就是五到八年的施工运营期,五六月里,他连飞数次申城。
这月第一次从申城回连城这边新恒集团总部办公室,进门前秘书说彭润来了。
孟恪拎着西装外套推门进去,彭润正抄兜靠着办公桌看电视。
电视屏幕上是新闻频道李羡的节目。
“哟,什么风把您吹回来啦。”
孟恪走过来将外套搭椅背上,没搭理他。
彭润也不见外,自己找沙发坐下了,把刚才秘书送来的茶续上,“嫂子这主持人做得真不赖,就是好久没见她消息了,忙着呢”
“出差了。”孟恪也坐下看电视。
“啧。果然忙。你们两口子这事业心啊你忙什么呢”
“申城那边前期事多,去转了转。你这是不忙奥斯卡了”孟恪抽电视广告的时间看向彭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