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目临时有个短节目需要出差,李羡去隔壁市待了两天半,返回连城。
她对围棋感兴趣,楼叔介绍山脚下围棋社一位女老师给她,正好今天是第一堂课。
“曾小姐之前学过围棋吗”老师问。
李羡摇头。
“那有没有接触过别的棋类运动”
李羡犹豫片刻,“井字棋算吗”
“哎”老师一愣。
“五子棋”李羡赧然。
“算的算的,都是棋类嘛,围棋的规则要稍微多一点,但是触类旁通,不难学的。”
一张棋盘两盒黑白子,老师从头教起,李羡端端正正坐着,听得认真。
嗡
扣在桌上的手机振动,老师看了眼来电人,将电话挂断。
李羡笑了笑。
不多时。
嗡
李羡看向老师,老师拿起手机,歉意地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正好我们可以休息一下。”
老师出门接电话,李羡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起身活动,被一侧的照片墙吸引。
许多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以棋社为背景,里面的人抱着奖杯、奖牌,李羡平时不大关注围棋,却也认识其中有手握世界冠军的棋手。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孟恪跟这里的老板合影,相片里他比现在年轻稚嫩得多,棱角深邃的一张脸,几分桀骜。
相片右下角的时间是十年前。
那时候他差不多在她现在的年纪。
“是吗,换人了”谈话声打断李羡的出神。
两个西装革履的大叔走过来,在李羡身旁不远处窗边坐下。
“之前不是那个卖爱马仕的女孩吗年纪不大。”
对面人回答“早换了。这次是科大的学生吧,陈序还挺喜欢,上次聚会还带着,有人问,他也不否认。”
陈序这名字耳熟,但李羡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还是个学生”
“对啊,是个学生。特别会说话,把人哄得服服帖帖,说是冒雨去鸡鸣寺求了个手串,现在还戴着呢。”
“要说会说话,情商高,我看谁都不如葛琦,四十岁了,还能混得风生水起这两天就在这山上拍戏呢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对视,隐秘一笑。
李羡从两人身旁经过,回到原来的位置,正巧老师打完了电话,笑道“我们继续吧。”
她应声。
晚餐时间,李羡从棋社回家,正巧碰见孟恪的车。
司机开门,孟恪从后排躬身下来了,抬手扣西装,对司机略一颔首,然后看向一旁刚从车里出来的李羡。
“回来了。”
回到家,陈平正抱着h
anto路过,见李羡和孟恪回来了,笑着打招呼。
“回来啦回来啦。”李羡小声念着,来不及脱外套,放下手提袋就去了洗手间。
剩下两人望着她的背影哑然失笑。
陈平不经意地感叹道她这个年纪要是总是四平八稳的,就欠可爱了。”
孟恪对此不置一词。
“晚饭马上就好。我先去给hanto洗澡。”陈平说。
孟恪掠了眼hanto幽怨的脑袋,应声。
李羡从卫生间出来,想起笼子里的小家伙。
沈夏还没有决定好,什么时候接阿福回家,它至今寄居这里。
李羡打开阿福的笼子,小家伙没急着走出来,盯了会儿自己吃饭的小碗,发现没有饭,歪着脑袋叽叽喳喳走出来,屁股绒羽一颤一颤。
李羡脚边多了另外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