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媻饶有兴趣看着舞男这微小的动作,等霍运从不知道哪里当真弄来的麻绳,伙同好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一块儿把舞男当猪捆起来丢到客房的床上时,顾媻嘿嘿笑了笑,跟身边的刘善解释“您可瞧好了,霍运,再给我拿羽毛来,一会儿我就用羽毛挠他脚丫子,你看他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等他崩溃,咱们不是想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刘善震惊“顾大人高啊”
顾媻眯了眯眼,一副反派模样盯着床上的匈奴舞男。
这货肯定不是舞男,跟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搞暗杀还是什么,昨天还很贤惠来给自己洗脸,装柔弱睡在自己脚沓上
这下一定要搞清楚这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那个看起来不像单于的单于到底是不是单于,假如不是,真正的单于在哪里,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顾媻脑海里疑问已经开始排着队准备脱口而出,羽毛也拿到手了,顾媻看了看这货还穿着的靴子,略微迟疑,转手便把手里的羽毛担子又递给刘善,说“这件事交给你来做,我负责问话,你负责挠他。”
刘善受宠若惊,连忙点头,一切为了大魏的事情,他绝不推脱
小顾则舒坦多了,他走到一旁去,生怕这位匈奴舞男的脚丫子很臭,他养尊处优好几年了,哪里受得了这冲击有现成的劳动力还是得用,什么都自己来,他混到这个地位难道只是为了好看
霍运和另个小厮好不容易解开了舞男脚上那绑得死紧的绑带,脱下兔毛裹里的靴子,瞬间一股说不上来难闻还是好闻的脚丫子被闷久了的味道弥漫开。
顾媻登时屏住呼吸,暗暗感叹自己还好离得远,顺便给了刘善一个眼神,刘善便打鸡血般立即开始用羽毛刮舞男的脚底板。
顾媻清楚看见舞男表情从一开始的淡定从容,瞬间僵硬,随后从喉咙里憋出闷哼的声音,最后猛地开始挣扎
顾媻嘴角勾了勾,问道“说罢,你究竟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有什么目的,你们匈奴是不是想要趁机诬赖咱们杀人,好直取长安”
话音刚落,屋内一片安静。
那舞男明显崩溃得犹如油锅里的活鱼,挣扎得乱七八糟,可惜霍运捆绑的手法不错,舞男挣脱不了,但也硬是憋住了,连笑都没有笑出声来,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憋得浑身青筋爆出,面红耳赤,简直快要撅过去
顾媻感慨着夸赞道“是条汉子,刘善,劳烦你多拿两根羽毛,挠快点。”
舞男眼睛都瞪大,好像是没想到那么柔弱漂亮仙子似的顾时惜竟是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就在顾媻还在笑着等这位舞男崩溃说秃噜嘴,另一边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叫
是隔壁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