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薛定谔的棋子。
成功了,到时候姨母可能会回来找巧儿,说当初是故意留她下来的,巴拉巴拉,不成功也无所谓,还少一个人吃饭。
顾媻说实话,没什么善心,看人可怜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帮助别人,他自己都是靠努力才获得重生,凭什么别人就只需要哭一哭就能得到帮助
这不公平。
少年沉思片刻,说“你要去要留,我都不管,但如果你要去找姨母,会给你一些盘缠,足够你从扬州回到辉县,要留下来也可以,好好把我母亲当作你亲姑妈孝敬,一个月后看你表现,你可以提出要么找个合适的好人家嫁了,或者提出寻个事儿做,也不至于在府上不自在。”
表姐红着眼眶,微微点头。
顾媻
处理完毕,另一头也有人来报说是石头切开了。
顾媻立马扭头跟孟玉道“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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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公子微微羞赧,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说“那何时才不算登徒子”
少年此时高兴着呢,很愿意和小孩玩闹,他想也不想,浪漫地反去拉孟玉的手,逗人道“我牵你的话便不算。”
孟三公子浑身都是一颤,好像世界都因此慢下来,定格此时。
“快点。”可少年嫌孟三太慢,拽了拽。
孟三公子一个踉跄,无奈宠溺着快步同少年小跑过去,任由这春日的风吹过他们的发梢。
希望能这样吹一辈子也好
夜里,孟三公子直接宿在顾时惜的新宅,夜里实在不能寐,提笔做诗尽诉情长。
而小顾大人抱着自己的小卷,在梦里已然坐在高堂之上,和禹王分庭抗礼,大手一挥便是百万雄师出兵匈奴,就连皇帝都要尊称他一声先生。
小顾大人嘿嘿笑了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另一边的孟三公子看着自己写的情诗,独自念了三遍,最后抱着诗睡去。
此后两日飞快度过,放榜的日子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