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来,王宵猎也不会让出去。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杨天松。可以不管本是自己属下的事情,张均的母亲不能不管。
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王宵猎道:“此事先放下。我们先快活过年!今年我们到汝州的时间太晚,没有什么收成,只能简单一些。”
坐在下边的陈与义道:“我看年前发了许多礼物,不算简单了。”
王宵猎笑道:“不过是几斤肉,两只鸡,普通人家过年也要买的。说起来,你们随在我身边,只有这些东西,着实是受了委屈。且挨过这一两年,后边日子会好起来。”
陈与义叹口气:“观察不知,从北边南逃的百姓,每日里食不裹腹,才是艰难。观察占了襄阳,我看城中百姓也都衣食丰足,不似前些日子。”
王宵猎道:“襄阳本是鱼米之乡,土地肥沃,人口又少,百姓过得好是应该的。金兵南来,造了多少杀孽!邓州与襄阳府,仅这两州之地就可以安置许多百姓,何必南逃!”
陈与义摇摇头。想了一会,道:“观察,说实话,谁能保证金军不会再来襄阳?”
王宵猎看着陈与义。一字一句地道:“我可以!只要有我在,必然保襄阳府安然无恙!”
陈与义与王宵猎对视。过了好一会,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王宵猎道:“我知道许多人不信。又如何?只要手中有强军,让金军不敢正眼看这里,打上几仗人们就信了!数州之地,土地肥沃,自保应该是有余的!”
陈与义道:“以天下之大,禁军之强,在金兵面前也如土鸡瓦狗般。观察怎么如何自信?”
王宵猎道:“天下是大,然而禁军很强吗?西不能克党项,北不能破契丹,被新兴的金军打得丢盔卸甲,又有什么稀奇的?要想击败金军,就要先知道,以前的军队不强!”
陈与义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再说什么,只是眼中有些迷茫。
现在的王宵猎,确实是豪情万丈。自己本来以为,能够得到邓州,就是不了起的事情,足以支撑自己后边的发展。现在多了唐州和襄阳府,都是土地肥沃的富庶之地,怎么还能蝇营狗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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