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道:“这是严老狗的钱买的,我不吃!妈妈,我们日子艰难,你也忍一忍。今日吃了,明日便与严老狗说好,再不与他来往了。”
母亲笑笑:“我儿说的什么话!没有严员外帮衬,我们如何过日子?现在兵乱时节,万物都贵,想吃饱肚子谈何容易?你不要乱想,好好过日子就是。”
张均道:“开封运粮,一日百文。我去这一趟,怎么也赚一贯两贯回来,够吃许多日子。”
母亲只是摇头:“这些酒肉,就要多少钱?一贯两贯,每日里米都吃不饱,过的什么日子?你不要多想了,只管随着我,每日里酒肉少不了你的。”
张均见说不通,把买的解腕尖刀取出来,拿了一块布慢慢擦拭。口中道:“妈妈,阿爹被金人掳去北地,不知吃多少苦!你为了酒肉之欲,就从了严老狗那种人。我为人子,岂能不管!话我便说明白,如果明日你搬去与严老狗同住,这一把刀就取了他性命!”
母亲吓了一跳,颤抖着道:“我儿,你怎么就拿起刀来?快快去放下!明晃晃的,有些吓人!”
张均不管,拿着刀道:“这是杀人的利器,你心中自是有数!明日严老狗派人来接你,你只管推了就是。若是跟着去了,我便带这刀去杀人!”
母亲见张均面色沉重,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心中害怕。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说,僵在那里。
张均冷笑一声。收了刀,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王宵猎带了粮商开给自己的单子,天尚未黑,就回了金乡镇。到了军营,让曹智严来商量。
曹智严进门,王宵猎让他坐了,把单子取出来给他。道:“今日问了城中粮商,他们愿意便宜卖给我们些粮食。只是我拿不定主意,回来与你商议。”
曹智严拿了单子,看了一会道:“这价钱倒是不贵。与开封府比起来,可是便宜多了。”
王宵猎点头:“不错,便宜得多了。而且这里粮食种类多,我们有的挑选。从他们开的价看,现在麦的价钱较高,而且军中磨面不易,应该不买。是买粟还是买稻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曹智严道:“我们军中多是小舍人汝州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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