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坚定面色,此时并不显得娇弱。
毕竟相识多年,田思道先是一怔,随后吞咽着唾沫说道:“我义父为洞溪兢兢业业多年,光明磊落何需栽赃?呵,彭清盈,你年不过二十,一介女流懂个屁?你们这些人也是蠢如猪狗,竟被彭师裕诓骗至此!我且问一句,从彭师裕房中搜出的毒药,为何与太爷中的银环蛇毒一致?再有,太爷留下的遗命,是让二爷承继祖业!是这彭师裕怀恨在心,弑父杀弟......”
彭清盈眼里迸出仇恨的火花,咬紧嘴唇冷冷地说道:“一瓶毒药而已,岂能作数?我洞溪族人,谁人家里没个几瓶蛇毒?至于阿爷遗命,定是田弘祐作假!大哥可早就是溪州刺史了!二哥远在唐国,如何能承继祖业?”
“罢了!事已至此,争辩何用!你等如今已走投无路,若是再执迷不悟,莫怪我不念旧情!彭师裕,我姑且念你是条汉子,难道你想连累清盈和这么多兄弟么?”
田思道显然已失去耐心,咬牙切齿抬手喝道:“吹箭手!”
彭清盈娇躯一挺,毫不畏惧地护在彭师裕面前,举起短刀喊道:“你敢动我大哥试试!”
众亲卫齐齐亮起兵刃,这些勇士们早已做好了以身殉主的准备,血战一触即发。
“且慢!”
凝视着小妹微微颤抖的手,彭师裕重重地叹了口气,对彭清盈对视了片刻后,同样举起长剑,苦笑道:“阿道,相识多年,你是知道我的!我彭家子孙,宁可战死绝不束手就擒!”
田思道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狰狞道:“既如此,我便成全你,那你还废话作甚?!”
彭师裕露出阴沉的脸色,低声问道:“可否告知,我家娘子,还有允滔,他们如今怎样了?你们既已夺得我彭家三代基业,可否不要为难我的家小,娘子她毕竟是......”
田思道径直将双手背在身后,十足趾高气扬地说道:“不劳你费心,思漾是我的妹子,同样姓田!他们自有我田家庇佑!犯下恶事的是你彭师裕,自然不会连累妇孺!”
继而又咧开嘴狞笑道:“不过你倒提醒我了,既然你已是将死之人,我不妨再告诉你,思漾,早就是我的人了!呵呵,还有你那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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