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干净,在衣服上搓掉一层红皮,露出斑驳的白色的红薯肉,递给了方孝孺,“您尝尝,生吃和烤着吃,蒸着吃,煮着吃,都好吃,饱肚子!”
方孝孺接了过来,试探着咬了一口,有点硬,也很脆,味道清甜,溢出白色的浆液,很好吃。
方孝孺几口就将红薯给吃完了,问道,“这红薯,怎么个种法呢?”
“好种,又不挑田地,就储藏的话有点麻烦,要埋在地窖。到了春上,就拿出来,埋在地里,等长出了藤蔓,就把这藤蔓剪下来,插到地里,好活。”
“这一亩地,收不少吧?”
“多着呢,就这地,一亩地收一两千斤不在话下。我这是入夏那季的藤子太多了,随便插了一些在这地,这地是旧年冬天用拖拉机垦出来的荒地。这算是今年白多收的粮食了,吃是吃不完了!”
这老农边说,边摇摇头,朝田地那头走,那边一个中年人应当是这老农的儿子,道,“都跟您说了,实在不行,儿子就推个烤炭车,冬天去卖烤红薯,多的是人喜欢吃,肯定是丢不了。”
方孝孺我那个城里走,正是黄昏时节,一群群人从作坊里出来,边走边大声笑着说话,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有人问着彼此的收入,其中有个妇人道,“我现在是月结,计件了,多做多有钱,一天能拿六十文钱了。”
她说完,听到的人都羡慕不已,这妇人不由得腰背越发挺直了,脖子都扯直了,下巴都抬高了。
方孝孺听得满脑子都是懵的,正好旁边有个卖蛋炒饭的,他肚子也饿了,和高巍一样,围着煤炉子看了一圈,要了一碗十二文钱,多加了一个鸡蛋的蛋炒饭,坐在旁边吃。
“您这是什么灶?不用烧柴吗?”
秋收过后,馄饨张又在大街上卖蛋炒饭了,这种问题,他一天要说上十来遍,一开始还很新鲜,现在,他懒得说了,“这是蜂窝煤炉子,咱北平,就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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