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到底是谁?
为何在齐国,那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听过有如此才学的一个人。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妫涵子看着田非烟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轻声质疑道。
然而田非烟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
“你大可去查!”
田非烟说完,便懒得理会这个让她很不喜欢的妫涵子,在妫涵子离开府邸的时候,她已经让仆人离开府邸,按照她的吩咐办事,没有证据,谁都查不出什么。
而竹简上的都是齐字,没人会联想到秦国。
父亲也不例外!
“你!”
妫涵子被田非烟的话,弄得哑口无言,只能不甘的看向田非烟。
安静下来的书房中。
齐王建、后胜看着田非烟,也不知道田非烟所说的是真是假,但看着田非烟丝毫没有心虚的模样,以及田非烟的话,都更倾向田非烟没有说谎,毕竟没有一定年纪,以及超乎世人阅历的老者,根本写不出这些竹简,把毕生对于治世之道的理解,很隐晦的藏在故事之中。
“果然是高人!”
齐王建得知田非烟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后,叹口气,想到对方书写竹简的举动,齐王建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骑着老牛,满腹才学的老者模样。
不过眼下不得亲眼一见,与其说上两句话,齐王建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日后还望找机会,为寡人引荐一番!寡人励精图治数十载,无一日不为国、民而忧,无一日不在思虑强国之策!今闻世间有此等高人,寡人不得见之,实在多有不甘。”
齐王建抬手对着田非烟说道,并且也借机提出,想要带走这里的所有竹简,认真揣摩高人留在故事中的见闻。
听到齐王要都带走这些竹简,田非烟瞪大眼睛,本想留下一些,然而却看到一旁父亲少有怒视着她,见此情景,田非烟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下来。
“还凶我!人都是你赶走的!”
田非烟看着父亲那目光,似乎很生气,还有数不完的话要问的样子,心里抱怨一句。
看着眼前齐王的模样,田非烟一想到,日后若是齐王得知事情的经过,恐怕齐王都要被父亲活活气死。
半个时辰后。
田府之中。
齐王的到来,本就人多眼杂的情况下,事情根本隐瞒不住,很快事情就传开,院子内满是士族私下议论的声音,吵闹不休。
特别是那些自认为才学无双的儒雅学士,纷纷都在打听,到底是哪号人物居然引来齐王如此关心,居然把才学藏匿在竹简故事之中,这样一位人物他们一直以来,似乎都闻所未闻。
这让他们很是不服,无比好奇竹简内到底写了什么。
当看到一箱箱装满竹简的木箱,由宫卫等人搬走,最懵逼的还要数田琮、田濉二人。
小妹认识一个大贤之士?
别说田濉,就是田琮此刻都有些懵,在他们眼里,小妹虽然一直喜欢一个人独处,他们也少去小妹的书房,但他们从未见过,也没听到小妹与什么高人接触过。
“去看看!”
带着疑惑,田琮与田濉在告别屈荣等人后,便趁着缝隙,很快便来到书房之中。
看着一脸委屈站在一旁的小妹,见到自己到来瞪了自己一眼,田濉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望着眼前不断被装起来带走的竹简,田濉有预感,小妹估计最少一年内,都不会再理他这个兄长。
不过田濉也有些无奈,谁知道这些毫不起眼的竹简,居然是一个隐士大贤所写,况且早知道的话,别说他,就是父亲,都不会弄出这般大的动静。
毕竟古往今来,别说那些尚未扬名的有才俊秀,就是很多贤臣,最终不都被害死,或者刺杀。
这是齐国很难比得上秦国的地方,也是连父亲也很难解决的问题。
“父亲!”
“父亲!!”
田琮与田濉来到父亲田瑾身旁,拱手辑礼道。
然而拿着竹简仔细观看的田鼎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看着竹简时而皱眉,时而惊叹、时而眼神中满是震撼。
带着疑惑,田琮看了小妹田非烟一眼后,也转过头,伸手拿起一旁木箱内的一卷竹简,打开看了起来。
而看了看着,田琮表情逐渐凝重,终于为何这书房,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与此同时,在齐国王宫。
此前与后胜对视的那名宦官,正在拿着笔墨,复写对抄木桌上的另一卷竹简,时不时小心翼翼的偷看四周,好不容易等写好竹简之后,宦官起身把原来的竹简放在木架上,而另一卷亲手写的竹简,则藏起来,朝房间外走去。
他是丞相后胜安排进入王宫的人,那时候君王后还为去世,后胜是君王后的弟弟,故而便是以君王后的关系,把他放在君王后身边,伺候君王后。
而君王后去世,他因为君王后的关系,便一直伺候在齐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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