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剑立于众多宝剑之首,并且还得意洋洋的告知他。
“天下名剑诸多,房内素有多把名师铸造之宝剑,然稀奇珍贵,非此剑莫属,无他,越剑也~!”
曾经好友的话,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种种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其中就有一幕。
“可惜,虽越剑,却无名,惜之,若此生吾能得一把欧冶子所铸之剑,死亦无憾,若能亲眼目睹那些传世名剑,死亦瞑目!”
暴禹想到好友的话,再看着幕帘下,那剑鞘末的花纹,哪里还不知道,方才那年轻人的佩剑,赫然是一把越剑。
越剑!
在暴禹认识所有人中,藏有越剑之人,寥寥无几,绝大部分都是在楚国,并且向来以越剑为瑰宝,从不轻易佩之,更别说,那些人与他,从未结仇。
暴禹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在颍川的士族中,可有传闻,谁曾有越剑。
然而暴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还有谁,而抛开颍川,想到魏国,秦国、赵......
忽然间。
暴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名将湛卢的事情,甚至今日申老都还提过,越剑、名剑湛卢、白衍!!!
秦将白衍?
暴禹想到这里,目光一凝,但随即又忍不住否定,如今秦将白衍正在雁门领兵才是,怎么可能出现在新郑这里。
不是白衍,绝不可能是白衍,并且......
再转头看着身旁的暴姝。
暴姝~!白衍~!
这二人根本没有机会碰面,要知道,新郑攻破后,女儿暴姝便以焚毁府邸,假死之后,消失在世人眼底,若是与白衍有关系,那也只能是在之前,而之前他们二人怎会有可能碰面。
“不对!!!有,有一次!!”
一开始暴禹还不觉得这二人能扯到一块,然而随着思绪,正当暴禹思索之际,恍然间,他突然想到,在韩国覆灭之前,秦国上卿姚贾,曾经出使过新郑,彼时护送姚贾的,赫然正是白衍。
想到这里,暴禹一脸震惊,再看向布帘时。
莫非,外面那年轻男子,当真是秦将白衍?
马车内。
出去外面传来转动的车轴声,此刻十分安静,暴姝没有说话,而暴禹也没有开口,但此时暴禹已经逐渐麻木,一件又一件事情不断冲击着脑海。
很多很多事情都让暴禹想不通,很多很多事情让暴禹细思极恐。
特别是,若外面的男子当真是秦将白衍。
那眼下秦将白衍又为何在新郑?
直到过了许久。
想不通,隐约中十分不安的暴禹,决定先不想外面的男子是不是秦将白衍的事情,此刻看向女儿,虽然暴姝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暴禹已经完全清楚,当初张氏,的的确确是被陷害的,而且陷害张氏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他的女儿,暴姝。
想到这里。
暴禹回想起当初他还派人打探张氏的消息,恨不得灭掉张氏满门,暴禹心中满是后悔。
时代相韩的张氏!!!!
结果因为他暴禹的女儿,导致名誉尽毁,被天下士族所不耻,更是远逃楚国,暴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脑海里浮现当初见过的张老张开地,以及张相张平的模样,暴禹心中满是愧疚。
半个时辰后。
马车终于缓缓停下,暴禹被带到一个小苑,进入小苑中的木屋,暴禹也终于看清那年轻人的模样。
并不魁梧,看起来不过冠年左右的年纪,那看起来让人生不起警惕心的面庞,再看着其腰间那把黑色的佩剑,看着其精美卓绝的剑柄。
“白衍,拜见暴大人!”
白衍看着暴禹,抬起手,微微打礼道。
暴禹就是已经有心里准备,然而当听到白衍的声音,亲口所说的话后,还是忍不住一脸震惊的看着白衍。
直到过了几息,暴禹方才缓缓回过神,看着白衍,抬起手,缓缓还礼。
“暴禹,见过白将军!”
暴禹轻声说道。
礼毕后,暴禹看向白衍,忍不住摇摇头。
“暴禹不曾想,居然有幸在新郑见到白将军!”
暴禹望着白衍,此刻目光满是担忧,今日他与申老都曾说过,他们最担心的事情,便是白衍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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