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酒楼相聚!”
白衍听到杨老的话,点点头,把来之前的事情说出来。
而杨老听到白衍与景骐、昭毋尚有约,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皱眉,若是一开始还是怀疑,那么眼下,杨老已经察觉到,那二人的目的,一定是白衍。
“此事说来话长,杨老可还记得白衍叔父在负黍被刺杀之事?”
白衍说到这里,想了想,看向杨老,既然已经上书咸阳,要把杨彦调来,那么白氏的事情,白衍就不想再隐瞒杨老与杨彦。
毕竟经历过风风雨雨的杨老还好,但杨彦不同,与芈旌是好友,杨彦一旦成为边骑副将,那么必须要知道当初的事情,否则杨彦终有一日,一定会被利用。
“白裕被刺杀?”
杨老听到白衍突然提及白裕被刺杀的事情,有些疑惑,不是说景骐与昭毋尚......
“是景氏、昭氏所为?”
杨老想到什么,抬头看向白衍,眼神之中满是凝重。
白衍摇了摇头,看向杨老,没有说话。
杨老眉头紧锁,但就在下一刻,突然瞪大眼睛,看向白衍,目光之中无比震惊。
“可有证据?”
杨老老脸上,这一刻都有些慌乱,不敢相信脑海中浮现的那个念头。
“此前在上郡高奴,与匈奴联合,为匈奴通风报信之人,并非如调查那般,而是已经死去的陆楼!”
白衍说道,看向杨老。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不仅是白裕的事情,就连上郡高奴的事情,都是昌文君、昌平君在背后策划。
“什么?”
杨老听到白衍接二连三的话,脸色便大变起来,白衍的三言两语,但背后的说代表的,却足矣让人胆寒,谁敢相信这背后,居然有这么深的隐秘。
陆楼,若是杨老没有记错,他隐约听过这个名字,似乎曾经多年前,就在......
昌文君的府邸。
想到这里,再联想到一些事情,一些原本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地方,杨老突然就感觉不对,特别是蒙恬当时驻军的地方,若是依白衍所言,那么蒙恬那时候,可就不是巧合!
............
齐国临淄。
在一个偏僻的乡野间,就在一块荒地上,一辆马车缓缓停下,在四名手持佩剑的扈从跟随中,一个身穿齐国服饰,带着精致玉佩发簪的女子,走在荒草之间。
清风拂过,田野间一丛丛高长的荒草,左右摆动。
女子来到一个长满荒草的小土丘旁停下脚步,跪在地上,用纤白的细手,轻轻拔起地上的荒草。
一滴泪水,顺着女子的脸颊上滑落,最终掉在地上。
“母亲,师儿来看你了!”
徐师徒手颤颤巍巍的,给眼前的小山丘除草,当初的她,之所以去吕氏酒楼,便是因为这块地,母亲死后,从赵国过来的她,不仅没有存活的能力,更没有土地埋葬母亲。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烈日都已经过去,徐师仍旧低声在小土丘旁呢喃着。
如同一个小女孩,在家中向母亲诉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有难过,有开心,而隐隐约约间,白衍两个字,总是若隐若现的出现。
直至即将日落,女子花了数个时辰,方才把小土丘上的小野草,清理得干干净净,一个小小的坟土,赫然出现。
祭祀过后。
带着不舍,徐师缓缓起身,朝着马车哪里走去。
四名扈从都是白衍圈养的门客,身手不俗,投靠白衍帐下后,一直忠心与白衍,白衍从不亏待将士,更别说门客,故而这四人在赶着徐师前来齐国后,不管沿途如何艰辛,从无一丝怨言。
眼下,看到徐师过来,四个扈从纷纷准备护送徐师回临淄城。
不过片刻后。
在回临淄的路上,徐师突然喊停下来。
四名扈从满是不解的对视一眼,一眼望去,出去前面远处一条小路,有几个人之外,便是马车上有一辆十分精致的马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走吧!”
马车内突然再次传来徐师的话,四个扈从与马夫闻言,尽管不解,但还是继续赶路。
马车上。
精致打扮过后的徐师,很美,虽比不上暴氏、赵秋那不,是绝世美人,更比不上田非烟那般倾国倾城,但精心打扮过后的徐师,放在任何一个地方,也会让无数男子垂涎三尺。
等了许久,徐师方才掀开车窗布帘,侧过身往后看去,看着方才经过的那条小路。
方才她居然看到田鼎之女,田非烟居然跟在一个老妇人身旁,乖巧的搀扶着老妇人,然而徐师亲眼所见,那老妇人的衣着,绝非显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田非烟方才走在小路,搀扶老妇人,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徐师带着疑惑,看着天色已经不早,只能明日再来。
那老妇人是谁?居然能让田鼎之女,田府的田非烟搀扶,露出那般乖巧模样。
他们又为何去那条小路,那条小路通往的地方,是哪里?
一个个疑惑不解的念头,浮现在徐师心中,但眼下徐师不仅不想让田非烟见到自己,更想亲自去看看。
毕竟......他真的很喜欢她。
徐师脑海里,浮现那个常常半夜,都还在烛灯下,读者竹简,撰写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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