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是伯父多有不妥之处,但其心意,依旧是为贤侄考虑。”
白伯这时候,也忍不住无奈的看向白衍,面露诚恳。
毕竟眼下白衍连白裕都不说,这让白伯犯了难,白岩与白裕没去过洛阴,没有看到洛阴城内城外那人山人海场景,但他白伯可是亲眼所见,也最为清楚其背后所支出的钱财之数。
所以白伯真的担忧白衍日后下不来台,到时候在洛阴失去威信!
“白衍清楚!然,此事眼下尚不宜开口!”
白衍听到白伯的话,抬起手,对着白伯辑礼,示以歉意。
对于为何要付钱的事情,白衍如今没有打算说出来,之前白衍以为白伯看到洛阴城人山人海的场景,可能会醒悟。
但后面白衍才知道,白伯终究还是被时代所局限,或者说,不仅是白伯,是天下绝大多数人,思想都受到局限。
很多人只看到眼前看得到的利益,看不到更深根源的布局。
正如同那日他告诉田非烟的,一个人坐船才多少钱,若是单纯看着坐船的钱,一年下来也没多少,真正的大头,还是吃喝住玩这方面。
与普通百姓不同,作为行商的商贾,最不缺的就是钱,但偏偏最在意利益的,最喜欢占便宜的,也是商贾,所以只要让天下绝大多数的商贾来到洛阴城,那么其背后的利润,足以让人头皮发麻,而且最重要的,还能让洛阴百姓,全都从商贾之中获利。
这个道理,白衍一开始以为作为商人白伯应该懂,但直到后面才领悟过来,白伯眼光格局,终究被时代所局限,没领悟到。
或许还是要等到人足够多,等到那些商铺每日进账之数把白平都给吓一跳,或许白伯才有可能会懂,彼时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
至于眼下。
白衍倒是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或者说越晚越好。
书房内。
不管是白伯还是白岩、白裕,看着油盐不进,不听劝也不说的白衍,全都无奈的对视一眼,叹口气。
“对了,这段时间,有人提及曾祖白起的事情,如今城内,四处都在流传说你白衍酒后,曾有豪言,言之定不负曾祖白起覆辙!”
白裕想到什么,突然对着白衍说道。
对于这件事情,白裕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不提白衍这小子舍命保护王上的事情,就算没有燕国使臣刺杀一事,王上听到这些传言,都清楚有人是在暗地中陷害诬蔑这小子。
毕竟那句话,是站在白氏的立场才有可能会说的,而白衍这小子,压根就不是白氏子弟。
想到这里。
白裕有有些郁闷的看向白衍。
说起来,眼下就连白氏所有人,都还弄不清楚,白衍这小子到底来自哪里!
“若白衍猜测没错,应当是齐国使臣!”
白衍听到白裕的话,想了想,道。
讲真,若是白衍真的是白氏子弟,单凭田鼎这一手,就足以把白衍吓出一愣冷汗,估计日后见到嬴政,都要心神不稳,顾虑之下最好的结果就是辞官归隐,而且日后还不包括其他势力找机会陷害。
但偏偏他与田鼎一样,也是来自齐国,而且茅焦也曾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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