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用。
“哼!”
项楫冷哼一声,然而看着四周的百姓。
虽是万般不情愿,但还是按照张黡、项伯的话,与周遭的其他百姓,一同跪在地上。
一旁的张说见状忍不住松口气。
倒是项缠,似乎见状,有些不悦。
这时候。
一行四人看着远处成群成群的秦国士卒,手持长戈在街道上走来,纷纷低下头,彼此对视一眼。
“让开,让开!”
“你,你,退后一些!!”
街道上。
数不尽的秦国士卒,走在街道两旁,一边驱使百姓退后,一边目光不断扫视四周,预防那些商铺、高楼内,会有暗箭。
这些都是咸阳城王宫内的屯军,也是王都之师。
随后。
在所有百姓的注视下,王宫方向,突然传来轰鸣如雷的马蹄声,浩浩荡荡的马蹄声,传入无数跪在地上的百姓耳中,让所有百姓脑海一震。
秦国铁骑四字,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内。
“应该是铁骑已经抵达城门,在城门外等候!”
张黡轻声说到。
因为眼下是在秦国城内,街道虽然宽广,但有咸阳守军在,白氏铁骑却也不需要入城。
毕竟有危险的都在路途上,咸阳城内一直以来守卫森严,就是有人有不轨之心,也根本无法在咸阳守军的护卫下,刺杀嬴政。
最主要的是。
嬴政不是第一次出行,然而不管是那一次,一模一样的六马马驹,都不下三十多辆。
想要在这咸阳城内刺杀嬴政,根本不可能。
片刻后。
街道上,在项楫、张黡四人的注视下,伴随着一排排手持秦国黑旗的秦卒过去,后面一辆辆装满财物的马车相继随后。
之后第一辆六驹马车出现,在秦卒护卫之下,带着一大堆宦官、侍女,以及侍郎在宽广的街道上走过。
第二辆!第三辆!.......
“鼠辈尔!”
项楫看着一辆辆六驹马车,看着数不胜数的秦国士卒,眼神之中满是轻视、冷笑。
如此君王,当为鼠辈。
这天下,日后一定是属于他们强楚的!
在百姓人群之中。
同样跪在地上的项缠、张黡、张说三人,突然听到身旁项楫那若隐若现的声音。
当听清项楫的话,三人全都被项楫吓出一身冷汗。
这项楫是疯了吗?
项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长兄,随后头不断坐看又看,手已经悄然摸到怀中的匕首。
若是四周一但有人告发项楫方才的话,那他无论如何,都要立刻杀死那人。
随后与项楫逃跑。
只要嬴政不在咸阳,就是他们被抓住,也能通过昌平君的关系,给放出来。
好在几息后。
庆幸的是,四周一些隐约听到什么的人,看到项缠那凌厉的眼神,都选择闭嘴。
触犯秦律秦法,若是包庇便会连坐,但若是没有人举报,自然没有罪犯之说,没有谁愿意做第一个。
反正若有人举报,到时候自己就说没听到而已。
街道上。
正当项伯几人被项楫吓出满是冷汗的时候。
几名身穿秦国官服,跟在六驹马车后的侍郎里,姜敬与竺哲二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路。
看着咸阳城街道两旁的百姓,不管是士人,还是商贾,全都跪在地上的模样。
此刻二人心里虚荣心别提有多满足,甚至恨不得仰天长啸,把自己这个走着的侍郎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
“可惜那芮为患病,不能一同前去!”
竺哲一边与姜敬并肩行走,一边看着周围,特别是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
每当看到有那个女子或者妇人偷偷望过来时,竺哲都会昂首挺胸,故意直视前方。
“话说那芮为哪天时不时吃错东西了,喝酒之前都还是好好的,喝到一半就开始身体不适!”
姜敬听到竺哲的话,点头说道。
回想那日。
姜敬都忍不住疑惑,不管是在王宫清扫马车的时候,还是一同前去酒楼,芮为都好好的。
后面喝酒喝到一半,芮为突然就脸色苍白起来,甚至毫无血色,额头不断冒汗。
后面芮为提前离开酒楼。
回到家后,第二日便卧床不起,甚至此行前往邯郸,都不能随同前去。
可惜!
是在可惜!
说话间。
许久后,伴随着跟在马车后面,一路行走,不管是竺哲还是姜敬,都看到城墙已经近在咫尺。
随后马车在所有百姓的跪拜下,从城门使出,姜敬与竺哲也跟在身后。
尚未走出城门内。
姜敬与竺哲就看到,城外道路两旁,一望无际的秦国铁骑将士,骑在战马上,无数秦字黑旗随风飘舞。
望着那些身穿秦甲,佩戴秦剑,手持长戈的铁骑将士。
此刻感受到铁骑大军声势的姜敬与竺哲二人,身上都忍不住冒出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城外这支铁骑。
便是此前战月氏、匈奴,在赵地俘虏赵边骑的白氏铁骑!!!
嘶~!
当真气势雄伟,让人心惊。
城门内。
不管是姜敬还是竺哲,都与其他侍郎,乃至咸阳驻军士卒一样,看着城外这支望不到头的铁骑,纷纷喉结动了动,既是紧张亦是激动。
而一想到此行一路上去邯郸,都是由这支铁骑护送。
姜敬、竺哲二人,都忍不住心想。
日后回咸阳,可得的吹嘘!
那芮为,此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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