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哥儿来啦,陪阿翁走走。”
“是。”郭宗谊应声道,亦步亦趋的跟上。
“可是从侍卫亲军司那儿过来的?”郭威斜睨他一眼,笑问道。
郭宗谊腆着脸,恭维道:“什么都瞒不过阿翁,确是刚从郭崇那儿赶来。”
郭威轻击他额前,训斥道:“整天上窜下跳,折腾什么?上元节已过月余,未何还不见你动身南下?”
“阿翁是在赶孙儿走吗?”郭宗谊闻言大感委屈,他留在东京也好,南下潭州也罢,还不都是为了这大周的江山奔劳。
“嗬,你还叫上冤了,若不是你在南境左来右去地折腾,牵扯到这四方形势,我早就……”郭威及时住口,继而幽幽一叹:“罢了,福兮祸兮,现在也不算晚。”
郭宗谊垂首聆训,认真听完,才嘿嘿一笑:“阿翁是在烦恼范质、王溥一事?”
郭威点头,语气略显惆怅:“是啊,这世上最难的事儿,就是做选择,以后你登上大位,也要为此烦恼。”
听出郭威话里的摇摆不定,郭宗谊突然想起赵成的供词,郭荣还让他找个合适时机,呈给郭威御览,现在不就是个好机会吗?
想定,郭宗谊自袖中取出那卷供词,双手奉上:“这是开封城中一个牙侩的供词,兴许能解阿翁之忧。”
“哦?”郭威一挑眉,目光落到那份纸卷上,“牙侩?你什么时候也干起武侯、衙役的活计来了?”
“不是我干的,是阿耶最近捉了个祸害百姓的牙侩,细审之下,才有了这意外收获。”郭宗谊摇头答道,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郭威一听是郭荣授意,登时来了兴趣,取过供词细细看完,花白的眉头已拧成绳结。
“这个赵成,所言当真?没有随意攀咬?”郭威疑道,他自然不可能轻信这一面之词。
郭宗谊料到郭威必不会深信,早已想好说辞,连忙拱手道来:“是真是假,阿耶寻来陶谷,一诈便知。”
郭威略作思量,忽地嗤笑一声,摆手道:“不必了,真相并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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