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这车船就是明轮船,长十数丈,体型中等,载人二三百,吃水一丈许,中型车船一般有八轮,每轮八翼,共六十四桨,轮上还造了护车板以保护车轮。
车船以足蹈之,能日行百里,操作灵活,航速极快,若论单打独斗,此船在不算宽广的江面上很占便宜。
除此之外,在边镐的船阵中央,还有一艘巨型五牙船,高有五层,可载兵近千人,船身四周置了一圈拍杆,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边镐水军旗舰,此刻舰上,边镐的水军都指挥使正冷冷看着战局,心里腹诽不已。
若是边帅肯听他言,于江道布暗障,或干脆横铁索以拦江,待敌入瓮,我军两面夹击,敌师此战必被全歼。
可惜边镐优柔少断,不听人言,如今战事颓萎,又值北风,偏偏水战极重风势,他已经看到,败局就在眼前。
一念及此,这指挥使心生退意,他轻吸一声,命令道:“此战已不可逆,鸣金撤退吧。”
旁边的都虞侯闻言暗喜,但凡有些水战经验的将领都能看得出来,此战他们毫无准备,败局已定,早些撤退,还能保存实力。
当下都虞侯下去传令,很快呜呜咽咽的金号声便自旗舰响起,边镐军均无心恋战,各船指挥使听到号声,急令舵手调头,军士升帆。
郭宗谊在山顶,遥见势头不对,估摸着边镐水军是想撤退,忙道:“取舆图来。”
当下便有两名亲卫上前,一人展舆图,人一执火把。
郭宗谊细细看着,边镐水军若想撤回南唐,走不了北面的浏水,只能顺湘水而下,至醴陵县时拐入渌水,便能安全进入南唐的袁州了。
“醴陵县可还尊王命?”郭宗谊沉吟着问道。
一旁的王朴摇摇头:“怕是会阳奉阴为,醴陵这等边县,往往暗通款曲,更别提边镐已入楚一年有余。”
郭宗谊点头,转身直视王朴:“先生可有良策?不能让这支训练有素的水师跑了。”
王朴思衬片刻,开口道:“能用的水师不多,唯有赌上一赌了。请大都督派快马传捷报于醴陵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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