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论道,想来是因此相识的。”
郭宗谊心下了然,这两边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人选,有了。
他转头吩咐道:“去打听一下,这两日他们会不会聚首,若不会,就想办法制造机会,你乃国馆修撰,都是仕林中人,应该有办法吧。”
“臣有办法。”李昉自信答道。
虽然不知道李昉用的什么办法,但第二日,他便来回禀,言下午三人会在国子监聚会,并与诸监生讲经。
兴许是李昉发动了监生,要他们上求国子监,请几位儒林名宿来讲课,田敏那个老学究对这等事想来也不会拒绝。
当然,这只是郭宗谊的猜测,李昉没说,他也不会去问,兴许这只是巧合呢。
得了准信儿,他吩咐吕端道:“易直可以带着他出发了,若口风不对,你要适当引导。”
“唯,臣省的。”
吕端领命而去,要带的人,自然是国子监逃生李未翰。
看着吕端消失的背影,郭宗谊轻叹一声,自语道:“老表,先委屈你一阵子,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让你当将军。”
掌灯时分,吕端才回来,郭宗谊正在溶月湖边散步,此时天气开始回暖,散步都不必披氅衣了。
“可办妥了?”郭宗谊边走边问。
“办妥了,边归谠当时脸色就不对,经义也不讲了,夺门而去,急归家里,想是写奏表去了。”吕端笑道。
郭宗谊心中稍定,又问起李未翰来:“我那表兄现下如何?”
把无辜的人卷进来,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李衙内往后一阵子的处境恐怕不会太妙,当时臣陪同李拱押解他至国子监,他还一头雾水。”
“见来人是国子监生,便以为是田敏差人抓他回来,当时便骂开了,李拱便命人堵了他的嘴,押回了国子监。”
“到国子监时,田、边等三人正在讲经,一拿开李衙内嘴里的破布,他便当着监生们的面儿,对田敏破口大骂,斥他专权违制,只顾政绩,不放休学学子归家。”
“连一旁帮腔的张昭、边归谠都骂了进去,田敏老迈,不能还嘴,倒是边归谠心直口快,将他训了一通。”
“李衙内盛怒之下,当场吟了句诗,是杜牧的‘自滴阶前大梧叶,干君何事动哀吟’,边归谠回敬‘为不善乎显明之中者,人得而诛之。’论抖书袋子,李衙内自然比不过边归谠,不用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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