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左右。复辟后,十分眷待袁彬,可以说朱祁镇这些年来,多亏有袁彬随扈左右,也先挟持之时,朱祁镇的众多侍从抛下不顾,仓皇逃命去了,唯有袁彬和哈铭跟随朱祁镇寸步不离、吃饭穿衣、行走睡觉,与瓦刺首领交涉等一切事务,全由袁彬承担。对朱祁镇的照料无微不至。
有过这样一段经历后,朱祁镇很是念旧,也时常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袁彬娶妻,朱祁镇命外戚孙显宗主婚。并时常召入宴请,谈论当年患难时事,欢洽如故啊。
现在袁彬下狱,有军匠杨埙独抱不平,为袁彬讼冤,杨埙也是一位老军,也曾跟随朱祁镇经历了土木堡之败,曾得到袁彬照顾,总算保命,这一次杨埙也是豁出去了,要为袁彬鸣冤叫屈,转遍京城衙门没有一个敢接,开玩笑,那是锦衣卫办的案子,哪怕六部的大理寺、刑部也无权过问,最后杨埙击登闻鼓为袁彬讼冤,此事就闹大了,这登闻鼓可不是随便可击的,杨埙也是个聪明人,只要把事闹大,才能救袁彬,疏言:“驾在北庭,独袁彬以一校尉保护圣躬,备尝艰苦。现猝然付狱,我等诚然不解。乞皇上亲审问。使其死无遗憾。”并列门达种种不法情状。看来杨埙也是个狠人。
内阁李贤趁机联络几位大臣痛陈门达之罪,一并交由圣裁。
门达一看苗头不对,去面见皇上,说是杨埙受李贤等人指使,要阻隘皇上办案,杨埙知门达之用心,一个人的力量不行,有意要把李贤拖下水,壮大讼冤的实力,扳倒门达,来了一个顺水推舟。乃谬称“此李学士教我的”。
门达一听大喜,我说是吧,你们就是一伙的,庙堂之上,奸臣当道,我门达要凭一人之力,为皇上清淤。即奏闻,请法司会鞫于午门外。
就这样在午门外朝中所有大臣推举出一个会审班子,朱祁镇也为难,事情闹的这样大,心里不放心啊,就遣太监裴当监视,门达执李贤当面对质,要李贤跪于门达脚下,李贤现在是犯官了,门达来了一个有罪推定,只要把李贤定罪了,接下去谁还能跟自己作对,太监裴实在看不过去当说:大臣不可辱。才未对质。
门达想要扳倒李贤还得找出别的罪名,言道:李贤接受陆瑜金,酬以尚书职。这个罪名可不小,是买卖官爵属重罪。
杨埙一看苗头不对啊,事是闹大了,可无辜把李大学士拖下水,似乎中了门达奸计,审讯时,杨埙大声说:“我一小人,何由见李学士!是门达锦衣教我。”
意思是说,某只是一介武夫,怎么能见得着李大学士呢?前面说李学士教我此话,乃是门达让我这样说的。“
门达气不能言。有法司传召袁彬亦午门,此时的袁彬已被门达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几番用刑后,袁彬被人抬着至午门,袁彬不紧不慢,历数门达纳贿情状,桩桩件件历数可查。
已经六十四岁的袁彬想,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曾经的生死与共。可是,就便皇上对自己有疏离之心,也犯不着纵任门达如此折磨呀。心里多少是有着那么一点儿怨的。可是,不恨。依然眷念皇上,不愿相信皇上遗弃了自己,只求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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