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警惕性却越来越高。
高俅笑语款款,温和待人,没有任何当朝太尉的架子。
他态度殷切接连劝酒,马扩虽心有防备,但还是架不住上位者高俅亲自劝酒,酒过三巡后就吃了个七八成醉,双腿打软,站都站不稳了。
潘明酒量也一般,很快就醉意冲天,望向王霖的目光多有不善。
只是王霖此刻根本没有心思搭理这个夯货。
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他断定高俅此番定有诡计,心中那根弦始终紧绷着,却故作不胜酒力,大醉而倒。
高俅起身大笑举杯道:“这三位武功、骑射皆是一把好手,怎么吃酒却成了怂货?年轻力壮、气血方刚,倒还不如老夫!”
高俅又挥挥手道:“来人,将这三位扶到后院去歇息片刻,待他们酒醒了,回来再饮!”
他又冲蔡东等人道:“诸位,吾等继续,咱们今日开怀畅饮,当不醉不归!”
“诺,多谢太尉!”蔡东等人拱手为礼。
高俅哈哈大笑。
……
几个家仆使女上前来扶走了马扩和潘明,轮到王霖的时候,却上来了个白衫男子。
王霖眯缝着的眸中飞速掠过一丝寒芒,竟是那高衙内的帮闲陆平!
王霖假意不知继续装醉,任由陆平搀扶着往后院行去。
既来之则安之,且看这高俅父子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其实他倒是冤枉了高俅。
今日宴会,实际高俅既是奉旨办的,也是他惯常的做法。
每届武科,他都会设私宴拉拢和培植有前途的武举引为心腹,这回也不例外。
恰好皇帝也来了旨意。
赵佶本意是让高俅与王霖缓和关系,避免再生是非。
实际高俅对王霖的恶感多半来自于高衙内,说到底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既然皇帝出面调和,他就顺水推舟、顺坡就驴。
况且宫里消息传出来了,王霖目下深受皇帝器重,暗定为天子门生,高俅觉得也犯不上跟一个未来皇帝身边的亲信结成死仇。
没有必要么。
这是高俅的真实心态。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高衙内身上。
想起高衙内那张可憎的面孔,王霖心中掠过一抹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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