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下去,他西门大官人的名声就毁了,以后他在阳谷县再无抬头之日。
西门庆挥挥手,狮子楼的伙计杂役一哄而出,将门关紧,又手持棍棒包抄过来。
一众宾客也不敢喧哗,悄然起身集中退到了两侧,呈看热闹状。
“王霖,你可知这狮子楼是某家的产业?”
“你又可知,在这阳谷县,我就算是当众打杀了你,也无人敢出来指证某家。”
王霖轻笑,耸耸肩道:“我知道,你很牛。”
“你既然知道,还敢来阳谷当众羞辱某家,当真以为你这所谓打虎英雄的名声,能护得住你的小命么?”
“光天化日之下,尤其当着本县县尊及诸位大人之面,你还敢当众行凶不成?大宋律法何在?”
西门庆放声狞笑:“律法?在这阳谷县,某就是律法!”
西门庆挥手,十余打手冲上。
武松从狮子楼二楼一跃而下。
他面带寒霜拉开架势,拳出如奔雷,又若流星,鸳鸯腿和玉环步用得炉火纯青,几乎一拳一脚一个,将那十余打手打得鬼哭狼嚎,纷纷倒地。
西门庆面色惨变。
王霖的功夫没有试探到,反而冒出个武功更高强的汉子来,这明显是王霖的手下。
武松冷视着西门庆,一步步逼近。
王霖却笑,阻止道:“算了,武二哥,我们可都是大宋守法良民,岂能随意跟人斗殴。”
武松咧嘴一笑,退到一边。
西门庆跺了跺脚,事先埋伏下的更多人手涌现出来。
他眼珠子乱窜,心说这些人手顶多能拦住刚才那壮汉,至于这王霖,看来还得自己亲自下手。
西门庆反复打量王霖,见他瘦弱无力的样子,打虎多半以讹传讹,心中恶念就起。
却听王霖冲阳谷知县等人抱拳,故作忿忿不平道:“县尊,各位大人,小生今日好意宴客,却不料被人搅局,实在扫兴。既然在阳谷县没有说理的地方,那小生就此启程去东平府走上一遭,小生还真就不信了,这大宋官府,难道还能上下贯通、都被一个恶人把持,是非黑白都论不清楚?”
“告辞!”
王霖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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