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官吏士绅,读书人也是震惊不已:难道,皇帝想动衍圣公了?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胡惟庸只说了一句话,就不再说了,带着人群离开了至圣庙。脸上还一脸和蔼,对衍圣公十分尊敬的样子。
当天晚上。
一辆辆满载金银的马车,就驶进了李园。
胡惟庸对对方识时务的表现,十分满意,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盖碗茶。
……
“这帮刁民,真是太可恨了!”此时,中书省员外郎曾怀从外面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怒气冲冲。朝服上到处都是泥污脚印,被撕烂了好几个大口子,脑袋上还带着伤,血迹从白布中渗出。一条手臂被打断了,挂在胸口,模样极其的狼狈。
“你说谁可恨?刁民?”胡惟庸道,“你不是去惩治那些官吏和士绅去了吗,关百姓什么事?你不是刚正不阿的为灾民办事吗,恨你的应该是士绅才对。”
“我身上的伤,都是被那些灾民打的。”曾怀道,“那些被我抓住的士绅官吏反倒很老实,被我处置之后,全都给灾增加了口粮。”
“你办事如此卓然有成效,灾民应该感谢你才对。”胡惟庸道。
“这一点,属下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曾怀皱眉道,“我为他们谋求了实质好处,让他们每顿能吃饱,为什么会挨打呢?”
“他们没把你打死,算你运气好。灾民成千上万,都没有户籍,你被打死了也是白死。而且你死之后,不但没有清官的名声,还会被指为贪墨,遗臭万年,子子孙孙不得入朝为官。”胡惟庸淡淡的道,“另外你现在还活着,还得感谢本官。”
“还得感谢你?”曾怀十分不屑,“你一来山东地面就和那些士绅官吏混在一起,连赈灾现场都没去过,你和他们就是一丘之貉,我为什么要感谢你?”
“你不感谢就算了,反正你们这些清流文人,和本官也不是一路的。”胡惟庸道,“教你个乖,如果你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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