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那是厢军无能,与我何干?只恨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黄文炳看着黄文烨义正言辞说道。
黄文炳不认为自己做得有错,哥哥黄文烨那是平生只是行善事,修桥补路,塑佛斋僧,扶危济困,救拔贫苦,无为军城中都叫他黄佛子。自己却是总是想着害人行那歹事,得了个黄蜂刺的外号。
看似哥哥仁慈,自己歹毒,一个似佛,一个似鬼。但在黄文炳看来,哥哥做尽好事儿只是懦弱麻木的表现,自己坏事做尽却是一心为国尽忠。
“你惹这般大的祸还有理了?”
黄文烨争辩不过黄文炳,只能指责起来。
“惹祸?我一心为了朝廷,惹什么祸?”
黄文炳瞪着黄文烨吼道。
“你若是怕我拖累你,尽可和我断绝关系,自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你当你的黄佛子吧。改日贼人来了,你就跪地叫大王便是!”
黄文炳要去拿回给黄文烨的钥匙。
“你这是什么话,你我兄弟,这是说断就能断的?我帮你看着家院,闲暇就让人来打扫,也给你留个根。”
黄文烨收好钥匙摇头道,弟弟选择的路也不能说错,做的一切虽然让人不齿,却也是在“精忠报国”了。
“若是江州府来问,你就说我去东京了,蔡九不会为难你。”
黄文炳见黄文烨收下了钥匙,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虽歹毒,但对于家还是很在呼的,只要家在他总有回去的地方。
“你去东京投谁呢?”
黄文烨看着黄文炳问道,黄文炳在东京没有关系,不然也不可能一直赋闲在家,怎么就突然要去东京。
“东京那么多高官,总有地方投的。”
黄文炳没有细说,只是看着北面思索起来,他自幼苦读,也曾中过举,从小小县令一路做到了一州通判,只因上面无人,终是赋闲了下来,他就不信以他黄文炳的能力,去东京搏不到个被起用的机会。
家仆很快就把钱财细软装到了箱笼里,车夫也已经驾车过来。
黄文炳拿了些钱,遣散了家仆,只带着一名车夫几个亲信就启程往东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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