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身,并未与任何人有染。”
义妁的表情很平静,松开搭着貂蝉的颈间动脉的手,声音平静淡漠:
“是,我能诊出你是清白之身。”
王煜想抿口茶,但是这里没有,只能展开手中的折扇,眉目淡然的把玩了一下。
和被张良挑去的那把折扇很相似,王煜手上这把也是白色的玉质扇骨,不过不同的是,张良的是白玉的莹白,而王煜手上的,则是像多年的寒冰一般冰冰透透的浅白。
张良的莹白如雪,而王煜的剔透如冰。
王煜轻轻的扇了扇风,避开貂蝉满桌子的香粉,眉目淡然:
“你最近服了什么药?”
貂蝉沉吟了一下,
“赵匡胤五六日之前派人来给我送解药,却逼我吃了另一种药才肯给我,我被逼无奈,只能吃了。”
这样一看,倒是更麻烦了。
王煜眉目之间满是无奈,看来是赵匡胤想要让貂蝉以“怀孕”为把柄,来尽快完成任务了。
这么心急,怕不是又做了亏心事?
王煜看了眼有些忧愁之色的貂蝉,无奈道:
“没事,你先把叮当镯摘下,不要再戴,再把它戴在手上,别让人碰到。”
王煜拿出【冰玉清脉镯】放到桌案上,然后就收起折扇起了身,
“我还有别的事情,至于有孕的脉象,待之后义妁得了空,再进行商议,目前来看不伤身,就还是没什么大碍。”
貂蝉低眉顺目的拿起那只寒冰一般的玉镯子,戴在了手腕上,十分听话的取下了那一对叮当美人镯。
王煜点了下头,带着义妁往孙膑那边去了。
孙膑的腿是有希望治好的,所以王煜现在给他安排的院子并不算大,也和他说过原因。
孙膑和张氏多年深居大山,离群索居,日子艰难清贫,丞相府暂时给他安排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很是满意了。
王煜带着义妁来时,孙膑正在院子中的柳树边上喝茶。
虽然还坐着轮椅,但是能明显看出来,孙膑的心情很好,眉眼都含着笑意。
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和吕雉的院子布置可截然不同,丞相府在这方面可是一点也没有亏待了孙膑。
院子中所有的门槛都拆除了,院门口的也拆了,方便孙膑去院子周边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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