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这么些年来的贪污受贿都记得清清楚楚,卷宗之上,也一笔一笔的记着你亲判的冤案,一桩桩一件件的,可有冤枉了你?”
黄承业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最后再挣扎一下,
“贪污受贿,罪何至于诛九族?”
王煜抿了口茶,眉眼淡漠,
“宋思远是正二品廷尉寺卿,他身上的伤,就是你谋害朝廷命官的证据,黄昊以为撇清和你的亲属关系,就能逃避诛九族的罪。”
“你们黄氏的族谱上,可是写的清楚明了,黄昊与你是亲叔侄,黄昊受你指使刺杀朝廷命官,可是冤屈了你?”
黄承业又不吭声了。
王煜放下茶杯,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
“带下去,严加看管,再有逃跑之心,当场格杀!”
徐正阳和宋思远忍不住一阵拜服,难怪王煜身居相邦之位,群臣畏惧,光是这审判的本事,他们就还得学学。
王煜回到房中时,天色已经将晚了。
林一带回了吕雉的资料,
“君清,明日再看罢,资料还有一些,在寻找证据和证人。”
天色却是是有些晚了,王煜点了下头,
“孙膑的住处可是确定了?”
“是,暗卫已经摸清了路线,我们先去请孙膑,再回京即可。”
王煜这才放下心来,把外袍递给林一,就躺在了绣榻上。
林一轻手轻脚的把外袍搭在屏风上,看着已经呼吸平稳的王煜,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本以为来江南可以缓和心神,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事情在让王煜劳心劳神。
林一垂眸,抬手以内力灭了烛火,出了门,继续守在他房顶上。
王煜难得的没有做什么梦,翌日一大早就起来了。
吕雉的资料确实比昨夜林一递给他时厚了些,还有一个小包裹在桌案上。
王煜用过义妁送来的早膳后,就在桌案边上看起了资料。
义妁没走,而是拎起了资料旁边的一个小小的荷包。
只是很朴素的白色荷包,打开时,里面是几样药的残渣。
义妁挑眉,对着看资料的王煜道:
“这是避孕的药,有点伤身,但是如果常年吃的话,对身体的伤害还是不小,这是何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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