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看着王煜收回了手,眼神有些缓和,
“你再把伤口扯开,你看我不把银针留在你身上?”
王煜淡笑,虽然人有点怂,但是气势这块不能输:
“早已无大碍了,怎会扯开。”
笑话,他怎么可能不怂的?
要王煜说最不能得罪的人,当然是医者!
毕竟人不可能不生病,不可能一辈子不看医,总有落到医者手中那一天吧?
义妁似乎满意了些,也想到了正事,便不打算再计较这个:
“医馆我走了十几家,没见到什么好的苗子。”
“你眼光是不是高了些?”王煜这倒不是故意找茬,毕竟能在丞相府开的医馆里常驻的医者,那都是很有水平的,或者是在一方很有名的,丞相府开的最大的那家医馆,可还有个御医坐镇。
这些人自己的医术,在同行当中已经算上等,而只有他们看得上的学徒才能留在医馆,这学徒自然也经过了千挑万选,当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义妁在这些人当中都选不出自己想收的,这就要从义妁身上找原因了。
义妁瘪嘴,
“才不是我眼光高,明明是他们眼高于顶,看不起我一介女流。”
王煜挑眉,他是穿越人士,没有太多这方面的芥蒂,义妁医术实在是高明,就把她收在身边了。
经此一事王煜才想起来,大秦似乎很多职业都不能由女子担任,虽然有些重活上,只能由男子来确实有道理,但在医者一道上,这方面的界限没有那么分明,女子可以行医,只不过女子行医的太少了。
可是女子怎么可能不生病?而很多女子生了病,却不好意思找男子行医,便只能硬忍着。
看来女子行医也是问题,如果运用好了,不仅可以造福百姓,还能为丞相府博得一个好名声。
说不定还会有很多功德点。
听义妁这么说,王煜大致明白了,是那些学徒自认为拜了医术高明的人为师,看不上义妁一介女子。
可惜了,有眼无珠的学徒们根本意识不到,义妁才是当世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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