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的手和寻常女子的手不一样,她多年游荡四方,采药、制药事事亲力亲为,所以那双手上带着薄薄的茧。
义妁皱起眉,看着王煜明澈的眼,突然抬手顺着男人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后脑壳。
王煜一愣,少见的有些手足无措,好在义妁很快就收回了手,而后换了王煜的另一只手继续摸脉。
越摸,义妁的表情就越凝重,女子柔美的杏仁眼直直地凝视着王煜,声音很严肃:
“你这两处伤,都是致命伤,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王煜:……说我命大你信吗。
魏永年似乎被吓到了,胡子都有炸起来的迹象:
“姑娘慎言!我家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义妁瞥了魏永年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王煜,“我拆开看看你伤口。”
王煜点头,看着义妁动作麻利的拆包扎伤口的细布,斟酌了一下,才说:
“我原本打算替我的暗卫,亲自登门向你致歉他的冒犯,就是那个暗卫内力深厚,两次以内力吊住了我的命。”
义妁看着露出来的剑伤,又看着男人月霁风清的眼,那眼里真诚而温和,让义妁对他有了更多的改观,可是依然改不了嘴毒:
“那你还真是福大命大。”
王煜哭笑不得的应:“嗯。”
义妁随手扒拉了一下魏永年摆在这的药罐子,找到了那瓶被林一抢回来的金疮药,给王煜涂上。
但是涂完以后,她并没有着急把伤口包扎好,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卷银针。
王煜突然觉得太阳穴开始抽痛了。
但是义妁显然并不管他的表情,动作娴熟的拿出银针,以烈酒浸了,一针一针的扎在剑伤周围。
针尖扎进来的疼有些尖锐,但是和剑伤相比,还算是能忍受,王煜心里在思考别的事情,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
很快,有暗卫以特殊的规律敲门,王煜看着进来的暗卫,刚想吩咐点什么,暗卫就十分准确的预判了:
“大人,有一人名冯谖,说是知道大人在愁书苑管家的事,他觉得自己能够胜任。”
冯谖?难道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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