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泽送钱,那玩意儿足彩可不就是坑人的吗?”
“结果老夫那不孝子说老夫玩股票也是坑人的,还不是在玩,老夫当时还训斥了他一番,结果没曾想,儿子玩足彩输银子,老子玩股票输银子,横竖都是输银子,哈哈哈!”
“罢罢罢,临老了还如此贪心,这银子就当是送给他苏谨言的,算老夫可怜他的,老夫不陪他玩了,告辞了诸位!”
此话一出,他身边立即有人出声道:“秦大人,慎言,不过是输了点银子,莫要去招惹苏泽。”
被唤作秦大人之人指了指自己道:“怎么?老夫输了银子给他苏谨言,愿赌服输,还不能骂他几句了?”
刚刚出声劝阻那人有些尴尬,骂倒是能骂,可也别在这儿骂啊,万一被苏泽听了去,恐怕会被报复,谁人不知道苏泽历来是睚眦必报的,纪纲那条疯狗得罪了他,都被当街通打了一顿,秦大人这身子骨恐怕顶不住。
秦郎中摇了摇头,满不在乎道:“维康,倒也不用如此怕那苏泽,你瞅瞅,他这次可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位高权重之人,要是处理不好,哼,等着吧,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苏泽这次过后便嚣张不起来了。”
张维康讪笑一声也不敢接话,这位大人是礼部郎中敢得罪苏泽,他一个小喽喽可不敢。
“秦大人,您要走,不再等等?”见秦郎中要走,张维康忍不住出声道。
秦郎中嗤笑一声道:“还等什么,这股价都跌成这样了,就算现在不跌了,老夫也亏了不少,老夫可不陪苏谨言那竖子玩了,还不如回家做文章,反正老夫再也不会炒股了,这就是坑!”
“再给苏谨言送银子,老夫就是狗!”秦郎中咬牙切齿道。
说罢,秦郎中还劝道:“维康,你俸禄本就不多,老夫劝你也不要再玩股票了!”
张维康有些犹豫,扭头看了看还在不断下跌的股票,心中叹息一声,正当他犹豫要不要走的时候,交易中心的大门口传来了一声锣声。
有穿着红色马褂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敲响了手里锣,大声吼道:“重大利好,重大利好,朝中有消息传来,大明不日将会恢复与倭国的贸易,其中玻璃,肥皂等物品皆会销往倭国。”
“消息一经传出,清风玻璃厂,肥皂厂再次扩大生产量,现在已经贴出了告示,正在招工!”
张维康还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只见刚刚还说再也不炒股的秦郎中,都四五十的人了,身姿比二十多年的年轻人还要矫健,瞬间没影了,一眨眼的时间便从蒸汽机研究公司的柜台穿过人群到了清风肥皂厂的柜台。
“老夫要买三千股肥皂厂的股票,还有一千股玻璃厂的股票,快点给老夫报价挂牌!”秦郎中手中攥着大把的纸钞,边跑边喊,催促着工作人员快点报价。
此时的秦郎中哪里还记得先前说过什么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肥皂和玻璃要扩产,这一扩产,肥皂和玻璃的股票岂不是要涨?
慢一步损失的都是真金白银,还好他没走,不然岂不是掉在地上的银子都没捡到?
趁着还没多少人反应过来,先买到就是赚到,只要买的够多,在蒸汽机研究公司损失的那点银子算什么,分分钟赚回来了好吧,换言之就是他要补仓了!
不止秦郎中一个人反应过来,其他股民也是眼前一亮,重大利好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其他股票也许会跌,可肥皂厂和玻璃厂的股票眼瞅着要涨,现在不买更待何时?
二楼那些达官显贵也坐不住了,纷纷吩咐身边的交易中心工作人员要去买玻璃厂和肥皂厂的股票,没人卖就加价,总会有人卖的。
于是刚刚股价有些波动的肥皂厂和玻璃厂股票,瞬间成为了香饽饽,股价节节攀高。
先前因为犹豫还没来得及卖出手里持有肥皂厂和玻璃厂股票的股民更是疯了一般冲到了柜台,看着节节攀高的股价,激动不已。
“涨!”
“涨!”
“涨!”
“七两了,还能涨,涨啊!”
“有没有人卖啊,我七两二钱银子收一千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疯了吧你,眼瞅着还要涨,涨到八两银子往上都不为过,现在傻子才会现在卖给你,滚滚滚!”
“都听我的,鄙人熟读股经,手里有股票的都别卖,绝对还会涨的,现在卖了划不来,等到了涨不动了再卖!”
原本有些萎靡不振的交易中心重新迸发出了惊人的活力,二楼最里面的包厢中,苏泽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喝完茶后一个战术后仰,显得十分惬意。
懂不懂“大明股神”的含金量啊?
股灾来了没关系,他自会出手救市!
没有利好那就制造出来利好消息来,这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难,交易中心现在挂牌的都是他名下的产业,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球证、旁证、加上主办、协办所有单位都是我的人,你要怎么跟我斗?
说白了,现在的股票交易市场就是苏泽手里的玩物,他就是最大的资本,只要他下场了,想让哪支股票跌哪支股票就得跌,想让哪支股票涨哪支股票就得涨,一切尽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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