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人准备个惊喜。”苏泽有些牙疼道。
“飞球也多造些出来,到时候从空中扔炸药炸死瓦剌那些狗东西,让他们先别想着创新了,先把东西给我弄出来再说,要是到时候完成不了任务,老子扒了他们的皮!”
苏泽最后警告了一句,他实在有些怕了,还真别当这些古人傻,只要给他们点启发,他们指不定给你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
说完这些之后,苏泽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吩咐道:“对了,给文武百官们备份过年礼,放出风声去,说谁敢收倭国使臣的礼就是和我苏泽过不去,让他们掂量着办。”
“还有,去散布消息,说大明过完年就要跨海征伐倭国了,吓一下倭国使臣。”
苏五一一记下来,然后翻了下小册子汇报道:“户部那边差人来问少爷你要算账的法子,说是陛下吩咐的,少爷你看怎么办。”
苏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去从那些负责计算彩票赔率的人里面选几个人扔过去好了,这点事也要问我?”
苏泽有些不耐烦,觉得什么事情都要来烦他,算个帐罢了,很难吗?
他手底下有专门操盘,负责控制赔率的人,随便挑几个过去就是了,算个帐还不是简简单单,完全不需要他操心。
那些操盘手都是从清风县算学院毕业的优秀毕业人员,连操盘,计算赔率都行,轻轻松松吊打户部那些老帐房好吧。
眼见苏五还要再汇报什么,苏泽揉了揉眉心道:“行了,小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吩咐下去,少爷我头疼,要回去睡觉了。”
苏五知道苏泽不耐烦就不敢说话了,目送苏泽离去之后拿着小册子去办苏泽交代下来的事情。
苏泽回去睡大觉之后没多久,大明要征伐倭国的消息就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了。
于此同时,倭国使臣从天津卫上岸了,正在大明军队的护送和监管下前往京城,为首的是足利家的人。
足利义康坐在大明安排的马车中,有些好奇的掀开窗帘观察大明,说起来大明还是他的半个家乡,他身体里流淌着一半大明人的血液,因此对大明十分好奇。
足利义康按照辈分来算还是是倭国当代执政者足利义持的弟弟,他母亲和足利义持的母亲还是姐妹关系,当然不是那种嫡亲的,他这支算是旁系。
之所以说大明还是他的半个家乡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大明人,前些年逃难到了倭国,被足利义康的母亲相中了,入赘到了足利家,足利义康是随母姓的。
这次足利义持遣使来大明之所以派足利义康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会讲大明话,方便交流沟通。
足利义康放下窗帘,看向对面坐着来接他的大明礼部官员,用娴熟的大明官话问道:“这位大人,不知道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京城?”
那名礼部官员原本就不想搭理足利义康,上了马车之后就开始装死,闻言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淡淡道:“等着就是了,着什么急?”
语气十分冷淡,让人略感不适,足利义康却不敢吭声,讪笑一声从袖口里摸出了块银子,递给了对面的礼部官员。
“小使初来乍到,还望大人多多照顾。”
礼部官员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呵斥道:“拿走拿走,本官不是那样的人,收起来!”
足利义康有些不解,这......和以往来大明的倭国使臣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大明的官都喜欢收银子吗,情况有些不对啊!
那名礼部官员也不多解释,直接闭目不搭理足利义康了,眼不见心不烦。
以前是可以收好处,收了也就收了,一般也没人管,可如今他不敢收了,前些天才一口气拿下了上百号官员,引得朝野动荡,可没人敢现在顶风作案,万一被苏泽给盯上了,少不得有一场牢狱之灾。
再者说他出京城的时候可是听说了,朝廷似乎对倭国有些想法,他可不敢和倭国有什么牵扯,免得被殃及无辜。
原本他就不想接这个差事,可礼部上下那边就没人愿意接下这个苦差事,最后也就只有他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接下来了,他可不想为了点碎银子把自己给搭进去。
足利义康想了想,觉得约莫是银子给少了,所以这位大人才会对他态度如此冷淡,他咬了咬牙又摸出几锭银子递了过去。
虽说这次来大明带的银子不少,可之后还要花费不少上下打点,他其实不太想在他面前这个官员身上花太多银子,可为了套点情报不得不咬牙再割一点肉下来。
“大人......”
足利义康还没开口,那礼部官员睁开眼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拍着马车门大声喊道:“停车,本官要下车,这倭国人要害本官,尔等可要为本官作证!”
马车一停下,那礼部官员便慌不择路地下了马车,宁愿步行也不愿再与足利义康同乘。
足利义康坐在马车上手里捏着银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本能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不收银子就不收好了,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记得那些来大明的前辈使臣们说,大明的官员挺热情的啊,塞点银子就和你好的跟亲兄弟似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不是太机密的事情,基本上都能打听到。
可他怎么瞅着不是这么回事啊,不热情不说,甚至唯恐避之不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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