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此他们最为关心股价,这些天没事还亲自去交易中心凑热闹,一个个的都指着股票养老呢。
苏泽见一时脱身不了,有些无奈的说道:“诸位,咱们改天再聊行吗,我还有事,劳烦让路。”
那些人不依不饶,说什么都不让苏泽走,苏泽也恼了,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锤子,板着脸说道:”诸位莫不是以为苏某好欺负不成,再不让路苏某可就不客气了!”
哗啦啦,人群散开,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苏泽,脸都绿了。
尼玛啊,谁特么上朝还带个锤子啊,你苏泽还是个读书人吗?
读书人讲究个以理服人,君子动口不动手,可苏泽倒好,他是能动手绝不吵吵。
苏泽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们大步离开,这些狗东西懂个屁,他拿锤子是准备揍纪纲的,不带个锤子万一待会儿纪纲反击怎么办?
君子不立危墙这个道理苏泽还是懂的。
刘观原本老神在在的在外面等着苏泽出来,想着和苏泽缓解一下关系,大家也没什么大仇,说开了就得了,犯不着弄得个你死我活的。
以前刘观其实不太把苏泽这种骤然富贵的幸进之辈放在眼里的,可最近刘观听到了些风声,陛下有意要给苏泽和郡主赐婚。
这可把刘观给急坏了,既然有这风声那说明不是空穴来风,没人敢拿皇家女子的声誉做文章,那苏泽若是真的娶了郡主,那岂不是日后愈发得陛下信重了?
郡马,驸马虽然手里没有实权,可也得分情况,苏泽肯定不会是那种没有实权的郡马,因为陛下是在给太孙才会赐婚,而太孙又和苏泽关系亲近,苏泽肯定会受到重用的。
就算永乐朝不会被重用,太子上位和太孙上位呢?
眼瞅着现在和以后都有可能得罪不起苏泽,刘观自然要法子暂时低头和苏泽化解恩怨,虽然到现在他都没明白苏泽为何盯着他不放。
刘观看到苏泽出来了,连忙挤出个笑脸迎上去道:“谨言啊......”
刘观话还没说完苏泽就一脚踹了过去,刘观老胳膊老腿的哪是苏泽一个青壮小伙子的对手,直接被一脚踹翻了。
“老狗滚开!”苏泽骂了一句,随即脚步飞快去追纪纲去了。
他现在忙的很,压根没功夫搭理刘观这老狗,至于和解那是不可能的,苏泽想要反贪,第一个要打的大老虎就是刘观。
监察机构的头子都知法犯法,还如何监察朝野?
至于不和解刘观会不会不爽苏泽压根不在乎,随便刘观爽不爽的,和刘观这种贪官污吏没什么好说的,弄死了拉倒。
苏泽走了之后,刘观缓了好一会儿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苏泽那一脚可没留力。
刘观爬起来之后神色难看,刚想叫嚣两句,让苏泽不要那么嚣张,结果抬头看了一圈没找到苏泽的人影。
“噗嗤!”后面出来的人有人看到这幕忍不住笑出声来,委实是刘观太过狼狈了。
刘观扫视了围观人群一群,神色难看的冷哼一声,被他看到的人连忙低头,苏泽敢惹刘观,他们这些人可不敢招惹刘观,不仅不敢招惹,还得奉承着,免得被刘观给记恨上了。
刘观再怎么说也还是左都御史,统领都察院,地位和六部部堂相当,整个大明比他还位高权重的其实也没几个人,因此大家就算看不爽刘观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刘观见到其他人不敢与他对视,也无人再敢嘲笑他神色才好看了些。
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扶着老腰一瘸一拐的往宫外走去,心中暗恨,好你个苏泽,仗着陛下宠信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比汉王都要嚣张了。
刘观沉默的走在出宫的路上,心绪难宁,最近他想要和东宫再靠近些,可太子表现得并不热情,甚至于有些冷漠。
刘观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些什么,以前太子还是很看重他的,可最近的风向刘观觉得有些不对了。
刘观表情变幻不定,若是可以,他不想投靠汉王,毕竟朝中支持太子的人还是很多的,汉王和赵王还是差了点。
可现在苏泽巴不得他去死,苏泽又深得太子太孙信重,他也不愿坐以待毙。
自家人自知自家事,他这些年可不干净,若是朝廷真要追责,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也就是如今陛下还没下旨彻查,不然他早就锒铛入狱了。
看苏泽这态度这是铁了心要他不死不休了,全无半点和解的可能,也不知道苏泽这王八蛋发什么疯,非要盯着他不放。
刘观深呼吸一口气,实在不行他都想乞骸骨了,反正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落下把柄给苏泽。
可不到万不得已,刘观还是舍不得手里的权势的,因此刘观动了投靠汉王的心思。
想到汉王,刘观眉心跳动,心中愈发不安了。
也不知道汉王最近干嘛去了,整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他之前也投了帖子去汉王府,可关键汉王根本不见他。
原本想着今日朝会后和苏泽和解,若是和解不成他干脆投了汉王,可是汉王今日朝会都没参加,这就让刘观有些恼火了,自从被苏泽盯上,他简直是事事都不顺心。
刘观想着想着忍不住暗骂一声,苏泽就是个疯子,专干损人不利己的勾当,谁被他盯上谁倒霉!
今日不仅刘观在找汉王,不少人心中也是疑惑无比,脑海中不禁冒出一个疑问,那就是汉王去哪了?
于情于理今日这么大的场合,汉王作为亲王都应该出席才是,可汉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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