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说提拔提拔你?毕竟谨言你也是为太子鸣不平才会得罪了汉王啊!”
苏泽摇了摇头,淡笑道:“未立寸功,如何提拔,只是区区一修撰罢了!”
李正阳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修撰,区区九品芝麻官罢了,他还以为苏泽攀上了高枝呢。
只是一修撰,那就不值得他攀交了。
李正阳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拍了拍苏泽的肩膀,“苏泽,为兄还有事,马上要上朝了,咱们散朝了再叙旧。”
“李兄自便便是!”
李正阳摇了摇头,去一旁找其他人去了,不再与苏泽套近乎,称呼也从谨言变味了苏泽。
很现实,也很坦诚,算得上是一个真小人,起码比一些伪君子好很多,苏泽如此想到。
李正阳走到了原本他的那个小团体中似乎说了些什么,随即苏泽便看到不远处的几名读书人在窃笑,以及对着他这个方向指指点点。
苏泽脸色沉了下来,收回了刚刚对李正阳的评价。
同时心中暗骂了一句狗东西,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要不要往这狗东西家里丢炸药了。
他向来都是报仇不隔夜的,纪纲前一晚刚截杀他,他后一晚就敢炸纪纲家,李正阳敢对他指指点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和丁航这种莽夫呆久了思维都变得有些简单了,你惹我,我就炸你!
此时宫门洞开,午门外等待的文武百官三三两两结伴迈进了宫门,进入了代表大明权力顶端的殿堂。
苏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一直等到身前无人,苏泽才迈动脚步。
苏泽孤身一人,身边无一人同行。
形单影只,与之前三五成群的文武百官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初冬的阳光将苏泽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他就这样闲庭散步般一步一步走向皇宫,像是在举行某种盛大的仪式。
和高大雄伟的皇宫比起来,苏泽孤单的身影是那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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