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阴狠的盯着胡汉山:“小兔崽子,大爷我能买你一张鎏金银牌,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赶紧给本大爷拿来,要不然大爷把你的铺子给拆了。”
要是说和勋贵比打架,胡汉山心里还得掂量一二。
比谁混账不是东西。
谁怕谁。
别人怕了这个国舅爷,胡汉山可不怕。
京官们听到国舅爷马藩说这话,知道胡汉山完了,不仅要被抢走一张鎏金银牌,就连押质铺也保不住了。
以国舅爷马藩的混账性子,只要把东西拿到手,就把会对他不尊敬的胡汉山打一顿,顺便把铺子给拆了。
这件事解决不了,只能拖着,拖到国舅爷马藩消气。
好在京官里有不少人暗中交好左丞相胡惟庸,当即就有一名吏部主事走近了几步,低声劝胡汉山先走再说。
押质铺没了可以再建,要是被国舅爷马藩打了一顿,只能自己忍着伤痛了。
谁知,吏部主事还没劝两句,发生了让在场所有京官都没想想到的事。
胡汉山拿起账房柜面的砚台,直接把满满的墨汁泼在了国舅爷马藩脸上,恶狠狠骂道。
“给你大爷,胡二给老子狠狠的打。”
胡汉山敢开押质铺,就一直防备着这种情况。
京城里别的不多,混账不是东西的权贵子弟最多,胡汉山在权贵子弟里人缘差劲没有多少帮手。
刘文泰勉强算一个,但他文弱书生一个,在这种时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京城里不能佩刀,胡二等人早就按照胡汉山的吩咐,在应天府衙门采买了一批官府替换不用的水火棍。
得到了胡汉山的吩咐,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国舅爷马藩在京城里横行无忌惯了,周骥这样淮西勋贵年轻一辈里的领头人,见了他都是避开风头。
什么时候挨过打,对于胡汉山的突然袭击根本没有防备。
国舅爷马藩和身边的一众狗腿子,很快被水火棍打倒在地。
身上全是淤青,脑袋开了瓢,鲜血从脸上流出几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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