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汉山看了过去,瞧瞧到底是谁能让这么多实权勋贵子弟主动让路,看见那人的长相又是一位熟人。
淮西勋贵侯爷里有两人的旧部最多,一位是颍川侯,另一位就是来的这人父亲江夏侯周德兴。
江夏侯的长子周骥可不像胡汉山那样是个躺在祖辈荫庇上混吃等死的纨绔,周骥是淮西勋贵年轻一辈里混的最出彩的人之一。
陆贤尚了公主,陈镛手握数千嫡系兵马,在年轻一辈已经相当了不得了,周骥却是担任了漕运使。
掌管着大明各个布政司藩库的漕粮运送,以及各个布政司的税银、盐课、茶课等等运送到太仓库。
可以说是大明最肥官职,轻轻一动手,单是火耗一项就能吃的盆满钵满。
更不要说两淮盐商、徽商、潮州帮等各大商号,每年都会有一笔笔数额不少的冰敬碳敬等孝敬。
最让所有公侯世子们眼馋的是,这些都是合乎大明律的明面收入,痛恨贪官的洪武皇帝都是默许的。
毕竟,这些不是民脂民膏,不是搜刮老百姓的贪赃枉法。
火耗是属于正常损耗,冰敬碳敬等孝敬是商号的孝敬,洪武皇帝痛恨贪官,对于压榨老百姓获利的商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两淮盐商、徽商、潮州帮对于实权重臣的各种孝敬,成了一种常例。
淮西勋贵里的纨绔子弟们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了周骥像是贪官见了洪武皇帝,有多远躲多远。
周骥没少教训纨绔子弟们,京城里的纨绔子弟们基本上都被他教训了一个遍,只是碍于胡惟庸党羽满天下的权势,没有教训过胡汉山。
谁知,周骥平时见了胡汉山能正眼看他一眼,都算胡汉山烧了高香了,居然也用了一种让然难以置信的称呼:“汉山贤弟,听说你要与傅玉媖成亲了。”
周骥说的话虽然相当平和,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在场实权勋贵子弟们都听出了一股难以遏制的悲伤难过。
胡汉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就连他也没想到,周骥也对傅玉媖那么的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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