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椅坐着的分别是吉安侯陆仲亨的长子陆贤,还有临江侯陈德的长子陈镛,这两位公侯家的少爷在京城最顶级的勋贵圈层,也是蛮横不讲理的勋贵子弟。
陆贤和陈镛可比胡汉山混的好多了,陆贤尚了公主,娶了洪武皇帝的女儿汝宁公主,陈镛已经担任了指挥佥事,掌握的数千嫡系兵马。
胡汉山唯一能够依仗的是左丞相胡惟庸,仗着老爹的名头,才能与这种实权勋贵子弟平起平坐。
陆贤和陈镛这类实权勋贵子弟,平时都不乐意带胡汉山这种纨绔玩,觉的掉身价。
背景倒是深厚,但只是躺在祖辈荫庇下混吃等死的草包。
胡汉山瞧见两人坐在身边,不免多了警惕,让胡二等狗腿子准备好护着他逃出去。
就在几天前,胡汉山仗着左丞相胡惟庸的权势,揭了陆贤和陈镛父亲的老底,丢了很大的脸面。
左等右等,始终不见陆贤和陈镛动手。
胡汉山越发的警惕,难不成要下狠手了,极度警惕的观察两人下一步动作。
怪事了。
陆贤陈镛这些实权勋贵子弟,平时见了胡汉山这些淮西勋贵里的纨绔,看都懒的看一眼。
对待胡汉山只有嫌弃和不屑。
有时淮西勋贵家里有婚丧嫁娶,他们作为淮西勋贵的小辈自然会坐在一座。
陆贤陈镛连人情都不顾了,直接起身离开,情愿丢掉最为看重的脸面,也不屑与胡汉山这等勋贵纨绔坐在一起。
勋贵少爷们最重脸面,甚至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
活的就是一个面儿。
往常,胡汉山只要一来集贤院,陆贤陈镛这些实权勋贵子弟基本上都是直接起身离开,得罪人也要离开。
今天,陆贤陈镛的官帽椅上似乎是长了钉子,把他俩死死的钉在官帽椅上了,怎么也不肯走。
胡汉山还以为这两人要下黑手,报复几天前揭短的仇。
陆贤陈镛二人不走也就罢了,脸上还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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