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见过这幅画面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久到如果不是深夜无意去想起以前的往事。
他甚至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
他很久以前，见过海。
但下面的海更美，看起来就像一个满脸带着和善笑容的母亲站在家门口，盯着自己许久未归家的儿子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不顾一切，跳下去给大海一个深沉的拥抱。
但就如你没看见，那个满脸带着和善笑容的母亲，其实背后藏着一把刀一般。
下面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海，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温柔至极。
“豁！！！”
牛莽忍不住神情激动过的起身，盯着下面的海兴奋道：“这就是大海吗，难以想象，竟然会有这么大一滩水。”
“这水是从哪流过来？”
“不过这味道是不是腥了一点？”
牛莽面色古怪的用力嗅了鼻子后，嫌弃的抬起手在鼻子面前挥洒着：“我就说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以前在石城那红楼里的姑娘，非要让我吃豆豆的时候，就是这味儿。”
“一样腥。”
“原来这就是海啊，那我以前其实也见过不少海的。”
“怪不得，我老听见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原来如此。”
“噗呲。”
一旁故作镇定，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没见过世面的王胜平，忍不住开口讽刺道：“粗鄙至极，土包子一个。”
牛莽随意的扫了眼王胜平，没有和其较劲，而是继续望向海平面，停顿了好久后才开口道：“道爷，这海也太大了，跟看不见尽头一样。”
“你说我们要是飞在半中央的时候，飞舟突然掉下去了，我们该怎么办？”
下一秒——
他便突然感觉自己嘴巴被一股力量封起来。
刚准备开口讲话。
便看见一直站在舟头的灰衣人此时面色冰冷的转头望向他：“不会讲话就将嘴巴闭上，海祖每年都会随机在大海上空挑选祭品。”
牛莽面色闪过一丝尴尬，急忙讪讪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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