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一起进了房间,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
津木真弓拿着笔愣了一下,和工藤新一面面相觑一会儿,随即“啪”一下把笔放回桌子上。
“我真是被你的被迫害妄想症传染了,才会大半夜陪你窃听一个睡不着觉要找大人陪同的七岁小女孩。”
她扯下另外半边耳机,伸了个懒腰“行了,警报解除,那就是个心理防线比较高的小姑娘。”
工藤新一的目光中也有一丝疑惑,随即摇摇头“不排除”
津木真弓直接打断他“不排除她半夜再逃跑的可能拜托,她如果想跑,为什么要特意上个楼和博士睡一间房间自己一个人睡不香吗半夜更好跑路啊”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我是说,不排除这是她在博取同情的可能,博士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又无儿无女的,很容易同情心泛滥。”
津木真弓无言以对,“你最好不要让博士听到你这句评价。”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行吧,那你自己听吧,我要睡觉去了。”
她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瞪着他警告道“但有一点,在我不在的时候,无论你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直接冲到博士家,先把我叫起来,听到没”
工藤新一挥挥手“听到了。”
“你发”
“我对福尔摩斯发誓。”工藤新一已经对她的“福尔摩斯”式威胁法十分熟练。
津木真弓心满意足地点头,上楼睡觉去了。
工藤新一看着打开又合上的房门,摇摇头,叹了口气,把她刚刚摘下的耳机重新戴上。
第二天一早,津木真弓是被疯狂响的门铃吵醒的。
本来就没睡多久,楼下门铃疯响又搞得她起床气发作,她抓着凌乱的发丝,怒气冲冲地冲下楼,楼梯踩得震天响。
“工藤新一你家炸了”
一楼的书房门慢悠悠打开,工藤新一带着哈欠声的声音响起。
“真高兴你没有因为上一栋公寓的事产生心理阴影,还能用这种威胁开玩笑。”
津木真弓看着他的样子,惊讶道“你不会真的听了一夜吧”
工藤新一打了个哈欠,眼下还有点青黑,他飞速总结。
“这小姑娘一晚上起了三次夜,每一次都是博士房门先打开,然后打开了楼梯隔壁的卫生间门,最近的一次是凌晨六点四十二”他看了一眼手表,“离现在正好是一小时前。”
“你不觉得奇怪吗”工藤新一发问。
津木真弓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你的行为何止奇怪,都已经变态了。”
“不是说我,我说她。博士的主卧是套间,里面有自带的卫生间,选择主卧的卫生间不是更合适吗而且一晚上三次这个频率我劝她去看看医生。”
“我劝你去自首。”这偷听人家小姑娘起夜的变态。
两人斗嘴间已经到了房门口,工藤新一打开门,门口站着一脸焦急的阿笠博士。
“博士怎么了”
这才早晨八点不到,还是休息日的早晨八点,怎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太好了,你们总算醒了那小姑娘好像发烧了”
像是一夜淋雨又收到惊吓地后遗症姗姗来迟,小姑娘烧到了383,对孩子来说属于“高烧”的温度。
津木真弓将她额头的冷毛巾换了一块,将换下的那块递给旁边的工藤新一。
“这块再放冰箱冰一冰。”
博士走进房间,“新出医生说他在路上了,让我们先物理降温。”
“怎么在雨里淋了那么久都没事,昨晚睡一觉反而开始高烧了”工藤新一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