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同学醒来后我们核对了一下,她身上的一些贵重物品都遗失了,包括包内的现金和一些首饰手表;很有可能是路过的盗窃犯在偷完钱后,对晕倒的津木同学心生怜悯,但因为自己有案底不方便报警,就把她挪到了大街上。”
津木真弓在你们罪恶都市米花町真的会有这么“善良”的盗窃犯吗
高木涉询问的目光投来“津木同学觉得呢”
她还能怎么觉得
让我们说,谢谢盗窃犯
她只能委婉地笑笑,“这只是我们基于现状的一种判断。”
高木涉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津木同学的现金与贵重物品我们也会”
津木真弓开口“高木警官是这样,我觉得无论如何,对方至少是真的救了我”
高木涉停下手中正记笔录的手“这样吗,我明白了。”
涉案金额不满一定程度的盗窃案,如果不是受害者本人报警自诉,一般警官确实很难立案。
况且如果真如他们推断的那样,那这位盗窃犯确实是“救”了津木真弓一命。
“关于袭击的犯人,高木警官有线索了吗”
工藤新一适时开口,转换了对方的思路。
高木涉合上笔记本,“我们怀疑或许与近期米花町一位专门狩猎年轻女性的棒球男有所联系。”
在津木真弓正在医院中接受警视厅的笔录时,东京另一头威士忌们的安全屋中,安室透正在“嘶哈嘶哈”。
嘶哈嘶哈地给自己缠绷带。
“嘶”
徒手撕开已经被鲜血粘进肉里的绷带,安室透用纱布擦掉再次溢出的血水,边对着旁边开了扩音的手机开口。
“所以,琴酒那家伙昨天为什么没来”
苏格兰老神在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纠正一下,不是没来,他至少来收了个尾而且你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难清醒着给自己治伤。”
至少得躺在组织病院的icu里接受抢救。
安室透冷笑一声,“谢谢提醒,就冲这份恩情,我也会”
将上药的纱布扔到一边,他刚想在旁边找剪刀剪开绷带,发现剪刀离得自己有点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而用牙齿“撕拉”一声咬了开来。
“在他的脑袋里嵌入一颗子弹后,记得给他留一具全尸的。”
电话那头的苏格兰也低笑一声,“你和黑麦的捕鼠行动如何了”
“还需要捕吗”
安室透又“嘶”了一声绑绷带的时候扣得太紧了,“琴酒不是已经把我是老鼠写在脸上了吗”
“这是迁怒,zero。”
“不,这是合理推测。”
安室透嘴里咬着半截绷带,边含含糊糊地分析着“在同伴发出一级求援信号的时候拖延抵达时间门,而且昨天的那次行动,组织里知道准确地点的人不超过5个,他恰好是其中之一。”
苏格兰叹了口气“所以啊,太明显了,如果真的是那位传说中的间门谍红肠的话,不至于露出这种破绽。”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也是一种方法。”
苏格兰沉默了一下,随即又微叹一声,“无论如何,这次的布局算是初步失败了没能捕捉到红肠切实的马脚,还折了三批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