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哦,瞧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鬼鬼祟祟的稻草人。”
为稻草人默哀。布莱雷利从顶端跳下去,他踢了一脚犯罪们,确定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睡到保证一眼醒来梦回阿卡姆后,开始无聊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所以谜语人是来干嘛的”他集中注意力听了一点“猜谜语而已,他完全可以让人把谜语递出来给蝙蝠侠猜,又或者是去网上开个谜语挑战。”
话虽如此,布莱雷利却清楚地知道,猜谜,一种古而有之的游戏,在不确定与确定中摇摆,占卜、寓言、神谕、智力竞赛、神权时代的故弄玄虚
正如历史学家约翰赫伊津哈所言,一个问题的答案不是通过反复思考或逻辑推理找到的,而是突然之间找到的。这点既适用于侦探生活,也可以套进猜谜游戏。布莱雷利抱着双臂,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手臂,他想,许多谜语的目的相当明确就像谜语人目前对蝙蝠侠所做的一切那样。“致猜谜的人于羞愧的境地”,而要使其羞愧,就必然要出一个猜谜人知道的谜底。
简单来说,你不能对着一个从不知道“大海”概念的人出关于“大海”的谜题,谜语人的谜也是如此,一件简单的事物,一个你完全理解的概念,用玄而又玄的语言描述出后,像一阵若有若无的烟雾,让你看得见,但抓不住其本质。
提姆对布莱雷利说“谜语人认为他拥有超人an的特质,他极度自负,坚信自己的能力智力能让其到达一种不受道德束缚的新境界。”
杰森则评价道“我以前就觉得,那个绿了吧唧的家伙多少有点老套,哈,他难不成还想追求诗艺”
针对第一句话,布莱雷利回了一句“很多不自量力的人都有过这种错觉,尼采要能活过来,真该写个说明来澄清一下,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第二句话,布莱雷利挑了挑眉“谜语诗”
杰森说得不错,古英语的谜语诗大多采用第一人称叙事,“我是什么”,这也是谜语人出谜语的常用句式。
你是个绿帽子神经病。他想,但是蝙蝠侠那边好像还挺混乱的。
闲着也是闲着,他单独敲了敲提姆。
“能帮忙搞一个广播吗”他问“最好能让蝙蝠侠在的那个区域听到。”
“你想做什么”
给叨逼叨的谜语人添堵,当然,深谙语言是门艺术的布莱雷利选择换一种说法。
“给蝙蝠侠制造机会。”
当爱德华尼格玛将谜题放到舞台正中央时,他颇为得意地冲着观众和另一位演员优雅地行礼,来吧,来
吧,他想,蝙蝠,输或是赢,都是由我决定的。
“那么,我是什么”
他咧开嘴角,在一群人惊恐的叫声中。哦,欢呼有了,他还不到取下帽子宣告胜利的时
“是狐狸在冬青树下埋葬自己的妈妈”
史蒂芬妮发誓,这是她咬字最清楚,声音也最洪亮的一次发言,半个哥谭都能听见这里,她得感谢提姆的扩音器,以及布莱雷利的点子支援和对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