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一片矮灌木中间,眺望着远方淡蓝色的群山,天际遥远而孤寂,云层中隐隐浮现出来自史前的幻觉
他望了许久,前方是叠翠的群山,后面逐渐响起了唱和的人声,在他转过头的瞬间,身着长裙的拉丁女人手拉着手,将他围在了圈内,她们唱着用经验编就的牧歌,柔软蓬松的裙摆错眼间仿佛成了一只只纯洁无瑕的羔羊,篝火来带的光将冰冷的事物烘得发暖。他感觉到有人坐到了他的身边,篝火唯独放弃了照亮这个人的脸。
“”
他温和地说,母亲的口吻、父亲的劝诫,然而孩子只是静静地倾听那些唱诗妇女的声音,高低错落,在群山中回响。
我不会再为此而痛苦了。
黑发蓝眼的孩子垂下眼睛,再炙热的火焰也无法照亮的悲哀如同笼罩在头顶的夜,不为人知的孤寂是那样辽阔直到欢乐被摒弃在荒野,而歌声永远都不会停止
事情以谁也想不到的方式落下帷幕。
等布鲁斯韦恩终于结束了他超乎预期的宇宙任务回到家中后,迎接他的不是阔别已久的热水澡、晚餐和他的床,他刚好赶上了任务的收尾环节战斗、取证、抓捕、救治和摊牌。在他沉甸甸的身躯轻盈地从蝙蝠战机上跳下来后,就连杰森陶德也不得不承认,事件的连锁反应带来的压力骤然间轻了一块,也许,这就是蝙蝠侠的意义。
但他还是坚持了自己一贯的作风,嗤笑一声,接着提姆德雷克这混蛋恩将仇报地用碘伏棉签给他来了一下。
“你”脱口而出的脏话在阿尔弗雷德的背影下被生生咽下去。
你等着。
杰森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戳了过去。
提姆无所畏惧。
在遥远的东方,有一句格言你爹还是你爹。作为此刻大部分人名义上的父亲,布鲁斯韦恩以飞快地速度整合情报,做出判断,实施行动,而被猫头鹰法庭从哥谭东撵到哥谭西的其他三人直接被留在了蝙蝠洞
以及搭了两个外人。
夔娥作为一个很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的社交分子,除非她装一下,不然基本上到九十下到九岁和谁都能相谈甚欢的夜兔,第一次感受到了窘迫。
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她尴尬地想,假装低头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没事,他们家就这样。”
康纳肯特,超级小子,正起劲地蹭着蝙蝠家的冰淇淋,氪星人又不会有消化问题。
现场唯二的外人兼外星人灰头土脸地站在一旁,等待发落。如果能忽略在半天前他们差点没把巷战打出大战的效果的话,眼下的气氛确实是不错,不用淋雨,还有热茶喝
糟糕,他们不会让我赔战损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