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好战是夜兔镌刻于基因中的本能,不论性格温和还是暴虐,品行高尚或是卑劣。
到美国后已经快半个月没怎么找到架打的黑发少女,就着半夜被吵醒的怒火,干脆与阿尔塔蒙错身而过,并顺着布莱雷利推开的窗户一跃而下
从将近五米高的距离猛地落到了交战中心。
而布莱雷利的指尖只来得及擦过她乌黑的发尾。
他赶忙探出头去,硝烟的味道、旧城区特有的垃圾味、以及深深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和雨后灰尘的味道混在一起,铸成日后在浩瀚的记忆中检索今夜的一把钥匙。夜兔砸入战场中心的一瞬,将斗得你死我活的人群生生掀飞。
“晚上好啊。”她说,紧接着提拳砸向一个人的眼眶,近三十公斤重的黑伞被她挽了个圈,又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往后反戳,伞身顺着她转身的动作在刹那间又把另一个偷袭者横扫出去。
得益于一些身体素质以及种族天赋之类的东西。她有着亚裔少女的娇小,看上去更像敏捷灵活的技巧型,本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火云邪神诚不欺我的原则,她的速度几乎是压倒性地快削、撩、刺,劈,大开大合,偏偏还没人能跟得上她的速度。
“碰”
特殊合金的伞面张开,弹飞了子弹。
开枪的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那女人鬼魅般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玩意也有不太好使的时候呢,大哥。”她笑了笑,手一扬,很轻松地掰断了对面手里的步枪。
“还好,她还有理智。”观望的阿尔塔蒙说。
“这把虐菜局,”布莱雷利说“你看她打得多不走心。”
夔娥真的发起疯来就不止踢断一两个人的骨头那么简单了,早在第一次转身的时候那个大兄弟脑袋能被她踢爆。
动作迅速且果断,一对多也能完全压着对面打,如果不是她还穿着睡衣,那还挺有观赏性的就是动作偏幅过大,完全就是仗着普通人跟不上她的速度才打得那么奔放和这种怪物打果然还是不能被带节奏,不然被击中的第一下起几乎就会被抓住空隙连击
“差不多快吧”布莱雷利张望了一下,正经的哥谭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灯都不带开的,只有他们这种外来人还趴在窗户处观望“准备一下善后吧,啧,万一等会来点什么执法者就麻烦了。”
阿尔塔蒙指了指下面锤人正锤得起劲的夔娥,“怎么劝”
虽然没太上头,但半夜被吵醒这种事还是挺让人生气的,一时半会大概
“哦,这个简单,”布莱雷利打了个响指,扶着窗户准备往下跳“她会上来的,如果不想明天的报纸头条上睡衣侠大闹现场的话哼。”
“”
和能直接砸进战场中心的夔娥不同,同样选择了走窗的布莱雷利利用了另一旁的缓冲,很快就抵达了楼下。楼下嘈杂声一片,阿尔塔蒙什么也没听清。
他叹了口气,先把被子捡回了床上,又回身走到客厅拿了件外套。
他想了想,又拿了另一件,接着默默推开家门又不是什么急事,干嘛不走门呢
总之在社死的威胁下,才打到一半的夔娥被布莱雷利揪了回来。
“你真的好扫兴一男的。”披着外套的夔娥抱怨道。
“谢谢,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