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到底在解释什么
太羞耻了
而且刚刚发生了什么
四叔亲了她。
她和四叔接吻了
“嗯你没吻过”季宗良轻挑邪笑,拇指玩似地揉捏着女孩玲珑小巧的耳垂。
以桃点了点头,坚定又害羞,
“嗯这这是我初吻”
“哦那和四叔的初吻,是什么感觉”
以桃回忆刚刚的那个吻。
四叔嘴里清凉的烟味,不难闻,和平时闻到的烟味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特制的香烟。
可呼吸是滚烫的,一冷一热夹击,浑身酥麻,像触电。
心跳得很快,晕晕乎乎,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
以桃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嗯”还是摇了摇头。
季宗良突然捧住她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舌尖蛮横顶开她的齿贝,舌头长驱直入伸了进去,顶着她的舌根,激烈地吮吸,拖住她的舌头往回拽。
以桃被动配合,像个失了魂的木偶,樱桃小嘴越张越大,泛着亮光的唇角好似银河。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
四叔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了,
她舔了四叔的舌尖,
她和四叔舌吻了。
四周全是他们口水羞耻的泛滥声。
一吻结束的时候,氧气都被耗尽,以桃像条缺氧的鱼,瘫软在男人怀里,害羞的脸庞深埋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明明什么都没干,明明只是接个吻
下一秒,以桃猛地一惊。
“四叔,四叔给我放了什么”
删了删了都删了求求了
那一晚是怎么过的,以桃完全混乱了。
只记躺在云朵一样绵软的大床上,耳边是四叔性感的闷吼,温柔的哄慰,以及缠绵不绝的情话,
大雪下了一整夜,次日,天地楼宇,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卧室里却温暖如春。
浓烈旖旎的气味经久不散。
季宗良随意披着件睡袍,靠在落地窗旁的雪茄椅上吞云吐雾,
季福在一旁服侍。
“以桃小姐走了。”
“嗯。”男人的嗓音明显带着事后慵懒的沙哑。
季福目光看了眼窗外,外面大雪纷飞,一个身型娇小的女孩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
她走路的姿势很艰难,捂着肚子,双腿微微打颤,像在强忍着什么痛苦,却还是坚强地往前走着。
桌子上放着一张银行卡。
还有一封信。
季宗良抖开那信,随意扫了一眼,翻开给季福看。
季福看完,无奈摇了摇头。
季宗良倒也只是淡淡嗤了一声,什么也没说,随手一团,将信抛进了对面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