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究竟是何用意。
温锦微微一笑,没叫他多猜,她径自说出答案,“我是同姥姥一起长大的,姥姥喜欢种菜,后来,我独自抚养钰儿到六岁,也是自食其力,种草药,种菜……”
“再后来,我住进了仁和宫,在仁和宫后头院子里,我也种了菜和果树。”
“我总觉得,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颛顼浑身微微一震……她说什么?她说,家的感觉?
颛顼面色不变,但呼吸的节奏却变了,他呼吸发紧,心跳略微急促。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温锦忽而盯着他的脸。
没等颛顼反应,她便搭脉在他左手腕上。
颛顼浅笑,“别说我没有病,就算真病了,你这大夫,能治吗?”
温锦淡淡斜睨他一眼,拉他到四方几旁坐下。
“初见,簪子。”
初见闻言,立刻递上一只似乎专门打磨过,十分尖锐的金簪。
“有点疼,你忍一下。”温锦叮嘱道。
颛顼觉得好笑,疼?他像是怕疼的人吗?
嘶……
她下手是真疼啊!
颛顼低头,看着温锦专注在他手掌,小臂,以及肩颈处扎着。
两人离得太近,她身上沾染的腊梅的冷香,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
不知是因为她身上的香气,还是因为她扎针的手法……颛顼直觉一股热流,冲出丹田,蔓延到四肢百骸。
在身上被她点刺的穴位,猛地疼过之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和舒坦。
颛顼看着她……她专注,认真,一丝不苟,下手又快又准,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如此认真地为自己医治,旁人只当他有道法,神力,从未关心过他的身体,好像他永不会累,永远无敌。
可只有她,看到他发白的脸色,只有她,二话不说,设法让他轻松些,舒服些……只有她在关心他的身体。
随着温热之感,蔓延了全身,颛顼只觉心头的温暖比别处都更多。
他看向温锦的目光里,既有暖意,更有深深的歉疚。
“对不起……”他小声说。
“嗯?”温锦抬眸看他一眼,“知道用簪子不方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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