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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之地,哪有什么真正的尊重?小女子侥幸被称为花魁……却也不过是身价贵点儿的玩物。
“像温大人这样,把小女子当人看的人……实在罕有,能遇见大人,是小女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温盛钧叹了口气,但他目光坚定。
看得出,他不想再跟这女子有任何牵连。
花魁也看出来了,但她仍想再试一试……
“小女子以前也是官宦女子,因祸患而受牵连,沦落烟花地。
“若是生来就为奴,也许小女子就没有这份不甘之心……一辈子也就自甘堕落了!
“是温大人让小女子看到了重生的光!让小女子看到了‘做人’的希望!求您……”
温盛钧果断摇头,“温某能做的已经做了,无能为力,姑娘另谋高就吧!”
温盛钧说完转身回去,让人关上大门,将那女子关在门外。
温锦趴在墙头上,蹙眉看着花魁,轻抿嘴唇。
那花魁苍凉一笑……笑着笑着,落下泪来。
她自言自语道:“我早该想到,他品性高洁,如何能容忍我这背负污名的女子……我没想与他为妾,就是洗衣做饭,洒扫庭厨,也甘之如饴呀!
“唉……像我这样的人,就不该还怀着痴心妄想。已经沦落风尘,如何还能爬起来做人?”
温锦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她看着花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揉了揉膝盖。一边抹泪,一边自言自语。
“家里人都流放了,以前的远亲也避之不及……难道还要回去百花楼?呵,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小女子的出路……”
温锦悄悄从梯子上爬下来。
给她扶着梯子的逢春暗自好笑,王妃竟连自家兄长的热闹都看……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温锦从梯子上下来,就往门口去。
逢春赶紧跟在她后头。
温锦出来以后,左顾右盼,却不见了那花魁。
她忙问下人,“刚才那女子往哪儿去了?”
逢春见状,有些心急,“王妃,您不是想管她的事儿吧?她出身青楼,学的都是魅惑男人的手段,您可万万不能可怜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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