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疯了吗?”
“程夫人知道该有多伤心啊?”
“天呢!清远伯府风评被害!”
“什么被害?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清远伯府难道没人知道吗?这每个月得花多少银子,都没人觉得奇怪吗?我看分明就是有人姑息纵容!”
“没错!我认识的姑娘就是在清远伯府做活的,听说这位朱公子的娘丁夫人根本不管他养女人的事,甚至还一直在给他张罗纳通房,都纳好几个了,就为了要个孙子。”
“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丁夫人平时没少克扣儿媳月例,还把儿媳娘家送来的东西都占了!程姑娘这几年在清远伯府没少遭罪呢,整个人别提多憔悴了。”
“清远伯听说也知道这事,但是没管。”
“天啊!一家子畜生!可怜程二小姐了,居然嫁给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嫁进这种地方受罪!”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府门后的清远伯闻言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直接冲出去大喊:
“谁允许你们在此胡说八道的?都想进牢里吃牢饭了是不是?”
百姓们被吓了一跳,倒是那老鸨搓着手走上前:
“您就是清远伯大人吗?那个,冒昧问一下,你能不能替朱公子把梅香的赎身钱给结清啊?他只提前给了一百两,还差二百两没给呢!”
“滚!”清远伯气的一把推开老鸨,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
“你休要瞎扯谎!昭和什么时候说要赎这个妓子了?还有你们,别以为到清远伯府外就能赖上!来人,把他们都赶走!”
“哎!清远伯,你这就不讲道理啦!”
老鸨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做这种产业,最主要就是胆子大丧良心,再加上此事背后有人撑腰,老鸨有恃无恐地拿出张纸:
“这是朱公子写给梅香的情书,上面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了会为她赎身!这字迹您不会说不认识吧?还有……”
老鸨到花轿前说了两句,里面伸出一只玉白小手,里面躺着个和田白玉双鱼玉佩。
“这玉佩可是朱公子给我们梅香的定情信物,应该不少认识朱公子的人都识得,抵不得赖。
最主要我们梅香确实怀孕了,随便找哪个大夫来都能证明,咱也接受等孩子出生了滴血认亲。
清远伯府该不会这样都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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